“主子,你猜这些纸上是什么?”
自打许冽的变化被寒剑敏锐地捕捉到以后,寒剑愈发地不将冷面少将军放在眼里了。
别人看见许冽心生畏惧,可寒剑不一样,他是和许冽一同长大的,许冽也一直把他当兄弟对待。
对于寒剑的这一行为,许冽也没有责怪。
寒剑像献宝一样将一叠资料呈上来:“主子,昨个儿出了春香酒楼属下就去查了礼雨。”
寒剑没有直接说主要是查礼梨:“顺便查了查礼梨姑娘。”
许冽一道寒光射向寒剑,寒剑立马怂了:“主子别生气,属下知道您不舍得查礼梨姑娘,不过毕竟礼梨姑娘以后是常出现在主子眼前的人。”
寒剑看着许冽眸中冰冷之色慢慢消退,才将资料展开:“礼雨现住在六街巷十三号,确实是其母亲与一大户人家的私生子。在六街巷有一家客栈和酒馆,生意做得还算不错,日子过得很富裕。”
“礼家十几年前曾经是方城有名的富商,后来全家被土匪劫持了。据说当年礼家老爷子倾家荡产只救出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应该就是礼梨姑娘。再后来礼家败落了,突然从方城消失,了无音讯。”
许冽看着资料,生出一阵心疼,怪不得每次见她都笑得不达眼底,原来童年经历过这么痛苦的事情。
寒剑将许冽的心疼尽收眼底。
他心中很是开心,这下好了,主子终于有喜欢的姑娘了,礼梨姑娘又家世清白,虽然经历惨了些,相信自己主子一定会很心疼她的!
在寒剑心里,已经自动忘记许冽还有一纸婚约在身。心里已经把礼梨姑娘当做自家主母。
“让你调查的赫洺萧呢?”
赫洺萧看起来不像北清人,而且让许冽很有危机感。
毕竟自相识之日开始,梨儿只有在他面前才笑得那么开怀。
寒剑打了一个寒颤,该来的还是来了:“主子,赫洺萧的资料实在太少了,好像凭空出现一般。但是他那天在客栈被一群草原人带走了。我查到礼家当年和草原有十分密切的生意往来,属下再去草原查查看!”
“值夜。”
许冽留下寒剑的责罚,将礼府的相关资料一把火烧了,领了寒刀出门查账。
寒剑悲催的哀嚎着,都怪那个赫洺萧让自己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便宜那个寒刀了!
礼梨与暗风、暗雨连续几天都在调查疯狗病,却始终没有头绪。
“主子,前面是刑部大牢,现关押着疯狗病患,平时连守军都不敢守在那。主子还是不要往前走了。”暗雨生怕礼梨踏进牢内,用身体死死的堵在前面。
礼梨虽然惧怕疯狗病,却更是迫切希望追查到真相:“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进去看看吧。”
暗风也担心道:“不如让我和暗雨前去,你先回府。”
“对,里面的人神志不清,话也不会说。但凡沾染一点唾液就被传染,还是让我和暗风去吧。”
礼梨一听,没有理智,去了也是白去。
索性也不让暗风暗雨去了,万一不小心被伤着了呢。
礼梨问:“全城的疯狗病患不会都关在这里吧?”
暗雨点头:“城里能看病的大夫都被招了去,可无一人能医治疯狗病。北清王就下令将刑部大牢空出来专门关押疯狗病患。如今已经人满为患了。”
礼梨听后,心中泛起阵阵担忧。
疯狗病若是当真无解,那么只有一种方法才能拯救方城。
杀。
如今方城已有大半人患病,若是将患病的人全部杀了,相当于屠了大半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