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没想到话题一下子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道:回大人,没有。
陈总旗一表人才,怎么可能还未婚配,定是在瞒着我们。许浩调侃道。
真没有,我从小父亲便战死,母亲改嫁,漂泊半生,现在才有个安身的地方,哪有女子愿意跟我。陈墨自嘲道。
那可惜了,陈老弟年纪轻轻便已是总旗,将来成就不可限量说到着,王恩德突然眼珠子一转,看向林白,道:姐夫,箖儿她也还未婚配吧?
闻言,林白只觉得酒都醒了一些,他知道王恩德话中的意思,深深的看了陈墨一眼,一表人才,又知根知底,还未婚配,倒也合适。
不过
林白说道:箖儿她娘死的时候,我就对箖儿保证过,她以后长大喜欢谁,嫁给谁,我都不干预。
听到这话,王恩德嘴角含笑看了陈墨一眼,似乎在鼓励陈墨去追一样。
陈墨没有说话,这酒桌上说的话若是当真了,那可就真输了。
这仙人醉不仅刚入口时便觉得劲头大,晚食结束后,直感到后劲更大,陈墨感觉走起路来都晕晕乎乎的。
林白喝的最多,已经睡过去了,陈墨和许浩将他扶进房间,王恩德去知会了下林箖儿。
舅舅,爹爹他怎么会喝醉?林箖儿道。
那是白玉酒馆的仙人醉,劲头可大了,姐夫他喝的最多,菜吃的最是最少,可不醉了。箖儿照顾你爹爹,我就先走了。
仙人醉?林箖儿回头看了陈墨一眼,皱眉道:这仙人醉你带来了吧?
许浩见林箖儿一副要找陈墨兴师问罪的样子,也没有多留,跟着王恩德一起离开。
陈墨想要跟着一起走,却被林箖儿拦下:不说清楚不许走。
陈墨想向王恩德求援,可他却对自己努了努嘴,然后便同许浩离开了。
陈墨:
回小姐,这仙人醉的确是在下带来的,可我也没想到大人会喝醉。陈墨觉得林白之所以会喝醉,应该是想起伤心事,然后借酒消愁,酒上心头,便醉了。
果真是你。林箖儿瞪着陈墨。
陈墨苦笑了下:小姐,大人只是喝醉了,睡一晚就好了。
这是,他看到林箖儿手上的玛瑙手串。
这么快就带上了
小姐可还喜欢?陈墨说道。
察觉到陈墨的目光,林箖儿蛾眉一竖:别转移话题。
这都是在下的错,小姐喜欢什么,我寻来向你赔罪。陈墨道。
哼。
林箖儿冷哼了一声,不过陈墨都说愿意赔罪了,她也不好胡纠蛮缠,便道:流香斋的古法珍珠粉东海的白玉贝海棠花皿
林箖儿一连说了七八样,旋即说道:这些我都喜欢,你能去给我寻来吗?
林箖儿显然在故意刁难陈墨。
谁知陈墨便道:若是在下寻来了,小姐可愿原谅在下?
等你寻来了在说。
在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