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史》这本史中,虽然关于阿合马的劣迹并未详尽记载,但仅从那些零散的字中,便可见其贪婪横行的本性。中描述他“益肆贪横”,意味着他的贪婪越发肆无忌惮,无所不用其极。而“内通货贿,外示刑威”则揭示了他暗地里收受贿赂,表面上却以严刑峻法威慑百姓的丑恶行径。
更令人震惊的是,当阿合马的家被搜查时,竟从中搜出了两张人皮。这两张人皮无疑是他残暴罪行的铁证,让人不禁联想到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究竟对无辜百姓做出了怎样残忍的事情。
阿合马,这位足智多谋、言辞犀利的权臣,常以他的功利和取得的效益自傲,赢得众人的称赞,人们皆称他能力非凡。世祖一心想要搜刮民脂民膏,于是尝试让阿合马接手此事,他果然办得有声有色,成绩斐然。
某日,世祖亲眼目睹阿合马与丞相线真、史天泽等人激烈争辩,阿合马言辞犀利,屡次使他人屈服。世祖对此深感惊奇,对阿合马的才能大加赞赏,遂授予他政治大权,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然而,世祖并未察觉,阿合马的专权任性正日益加剧。
尚省初设之时,世祖曾颁布圣旨:“凡考核选举官员,吏部应先拟定其资历,呈报尚省,再由尚省咨送中省上奏。”然而,阿合马却擅自提拔自己的人,既不经过吏部拟定,也不咨送中省。丞相安童得知此事后,愤然上奏世祖。世祖遂命人去询问阿合马。
阿合马狡辩道:“事情不论大小,皆应委任给臣下处理。所任用的人员,臣下自当精心挑选。”安童无奈,只得妥协道:“从今往后,唯有重大刑事案件及调任上路总管之事,才归我管辖。其余事务,一并交由阿合马处理,以便职责分明。”世祖竟也一一应允。
阿合马并非是那种只会巧言令色的普通朝臣,他的才智和口才都是出类拔萃的。他总是以功利和成效为傲,赢得了众人的赞誉和称颂。忽必烈也因此对他刮目相看,对他的才华感到惊奇,将政权交给了他,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一旦手握大权,阿合马便迅速行动起来,他向忽必烈表示:“无论事情大小,都请交给臣下处理,所用的人选,臣下将自行挑选。”忽必烈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这样一来,阿合马又将人事大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至元九年(122年),元廷进行了一次重要的政治改革,将尚省并入中省,而阿合马则再次被任命为中平章政事。这个职位在当时是元朝中央最高的行政机关中的实际主管,类似于今天的国务总理和首相。
随着阿合马权力的不断膨胀,他背后的阴谋和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中省虽然是名义上的最高行政机关,但阿合马却以其独特的手段和智慧,将真正的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暗中操控着朝廷的决策,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
忽必烈虽然对阿合马的才华和功绩有所赞赏,但却并未察觉到他背后的阴谋。而阿合马则继续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权力,在元朝的政治舞台上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
在元朝的深处,尚省曾有一个低调的名字——“国使使司”,它如同今日的财政部,掌控着国家的财政大权。忽必烈,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曾下令将“中六部”更名为“尚六部”,意图凸显财臣在国家治理中的不可或缺的地位。
在这个权力的漩涡中,阿合马却逐渐崭露头角。他行事果决,手段强硬,甚至到了擅权的地步。右丞相安童多次向忽必烈进言,提醒他要警惕阿合马的野心,但可惜都未能动摇忽必烈的决心。
阿合马得寸进尺,竟然派出了枢密院的心腹上奏皇帝,要求任命忽辛为“同金枢密院事”,这个职位在枢密院中举足轻重,仅次于枢密使。而枢密使一职,虽名义上由真金太子担任,但实权早已旁落。若忽辛得任此职,那么阿合马父子将掌控元朝的军权,这无异于是将忽必烈、真金父子的“家天下”变成了阿合马、忽辛父子的“家天下”。
这个消息在朝廷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阿合马的真正意图。而忽必烈,面对这个局面,也陷入了沉思。他是否会发现阿合马的野心?他又会如何应对这个潜在的威胁?
忽必烈这次并未轻易点头,他深思熟虑后,将那份任命予以驳回。老皇帝深知阿合马的草包儿子难以担当如此重任,他的决定让阿合马不得不收敛一些。
随着江南被元朝收归囊中,阿合马再次为忽必烈出谋划策。他提议在南宋旧境实行盐钞之法,并严禁官员私自买卖药材,以此搜刮民脂民膏。为了更大限度地攫取利益,阿合马又助忽必烈设立诸路转运司,征利之丰厚令人咋舌。每当财政问题困扰忽必烈时,他总会不假思索地说:“此财务事,且与阿合马商议。”
至元十五年,忽必烈在一次与人的交谈中感慨道:“宰相者,当明天道,察地理,尽人事,三者兼备,方为称职。阿里海涯、麦术丁等人,尚不足以担此重任。在回回人中,唯阿合马才堪任宰相。”由此可见,在元世祖心中,阿合马已名列群臣之首。
大权独揽的阿合马愈发肆无忌惮,他援引奸党郝祯、耿仁,迅速将他们提拔至与自己同列的高位。他们三人阴谋勾结,内通货贿,外示威刑,朝中百官敢怒不敢言。当得知江淮行省平章阿里伯和右承燕帖木儿不买自己的账时,阿合马便以擅支钱粮为借口,奏请皇帝将他们以贪墨罪处死。见皇帝如此信任阿合马,且阿合马权势滔天,众人即便心有不满,也无人敢公开反对。
一场关于权力与阴谋的较量正在元朝的宫廷中悄然展开,阿合马的野心日益膨胀,而忽必烈似乎也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
在阿合马的任期内,他的贪婪与不法行为逐渐浮出水面。他不仅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财,更是以各种手段巧取豪夺,积累了惊人的财富。每当他看见百姓近郊的良田,便心生贪念,毫不客气地将其抢夺据为己有。
除了贪婪的财富欲望,阿合马还以好色闻名。他的家中,小妻多达五十人,侍妾更是多达四百余人,这样的奢靡生活让人瞠目结舌。
为了维持这种奢侈的生活,阿合马更是大肆积蓄财宝。他设立了一条不成的规矩:凡是想要求官的人,都必须向他献上大量的钱财。尽管阿合马明目张胆地接受贿赂,但他表面上却装得一副执法严明的模样,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面目。
当其他大臣纷纷弹劾阿合马时,他仗着自己善于言辞,总是能够无理也能辩三分,成功地化解了危机。他的狡猾与机智让人们对他的真实面目更加难以捉摸,也让这场关于权力与贪婪的较量更加扑朔迷离。
在浩渺的《元史》中,王着的名字虽被赋予了义举的光环,然而关于他生平的笔墨却寥寥无几。他,是元世祖时期的一名汉人武官,身处由蒙古人建立的元朝,军队中汉人亦不乏其众。在元朝征服南宋、远征日本的历程中,汉人的身影始终屹立不倒,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王着,时任益都千户,这个职务在元朝军队中虽算得上中级军官,但由于汉人地位的低微,他手中的权力实则有限。然而,他内心的正义感却如火烧,疾恶如仇,不容任何奸恶之徒肆意妄为。
在《马可·波罗游记》这部跨越时空的巨着中,马可·波罗以独特的视角记录了王着的一些事迹。他将王着称为契丹人,这并非误解,而是当时欧洲的一种习惯称呼。在他们眼中,中国北方即是契丹,因此北方的汉人便被称为契丹人。马可·波罗的描述中,王着之所以走上反抗之路,主要是因为阿合马对北方汉人及其妻女的无休止凌辱和蹂躏。
愤怒在王着心中积聚,最终化为坚定的信念。他秘密铸造了一把大钢锤,誓言要亲手击碎阿合马的脑袋,为那些受辱的汉人讨回公道。这把大钢锤,不仅是他复仇的工具,更是他内心正义与勇气的象征。
王着的共谋者,是一位名叫高和尚的神秘人物。他自诩掌握着一种秘而不宣的法术,曾在军中施展,但终究未能见效,于是匆匆逃离,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掩盖真相,高和尚不惜杀害了一名无辜的徒弟,以其尸首作为替身,欺骗了众人,而他本人则再次遁入黑暗,让人摸不清头绪。
王着,这位义愤填膺的汉人武官,便与这高和尚一同策划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目标直指权臣阿合马。他们深知行动的重要性,因此选择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元世祖离开大都之后。每年的这个时候,元世祖都会在大都居留六个月,而后前往上都避暑三个月。这避暑之举,既是出于对酷暑的逃避,更是为了巩固蒙古族建立的政权,加强与宗王贵族的联系。
上都,这座位于今日内蒙古锡林郭勒盟正蓝旗东的草原城市,是元代统治者精心打造的政治中心。它融合了汉族城市的传统风貌与蒙古游牧生活的特色,成为了连接漠北蒙古与“汉地”的重要交通枢纽。而这里,也是宗王、贵族分地、属民的聚集地,他们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元代统治的稳固。
元世祖,这位出生于蒙古的皇帝,对暑热颇为不耐。上都的七月,平均气温仅为185度,成为了他避暑的理想之地。而正是这样的时机,给了王着和高和尚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
每年四月,当春风拂面,万物复苏之时,元世祖便携宫人北迁上都,逃离大都的酷热,寻觅一份清凉的避暑之地。待得八、九月秋意渐浓,秋风送爽之际,他又会重返大都,继续处理帝国的繁杂政务。在上都的日子里,元世祖除了纵情狩猎,享受草原的辽阔与自由,还会召集蒙古的诸王与贵族,共商国是,召开那庄严而又盛大的忽里勒台大会,并举行一系列的古老祭祀活动,向上天祈求帝国的安宁与繁荣。如此看来,上都之于元朝,正如承德避暑山庄之于清朝,皆是帝王心中的一片宁静之地。
当元世祖离京北巡之时,大都的皇宫里却并非一片宁静。皇太子真金,每每此时也会离开大都,前往他钟爱的游猎之地,享受那份属于皇子的自由与放纵。大都的守卫重任,便落在了阿合马的肩上。除非遇到十万火急之事,否则无人敢轻易打扰元世祖在上都的宁静。
王着,这位曾经的军人,如今却不得不以杀手的身份行走于世。然而,他并未因此沉沦,反而将刺杀行动设计得如同军事行动一般,大胆而周密。他的计划之精妙,恐怕连那智计过人的孔明在世,也会自愧不如。若是将此事置于当今之世,恐怕立刻会被列入世界特种部队的经典案例之中。
那一日,王着召集了八十多名志同道合的义士,他们心怀正义,决心为民除害。王着先让其他人埋伏在大都城外,自己则趁机混入城中。他没有选择隐藏在暗处等待阿合马的出现,而是大胆地打着太子真金的旗号,直接找上门去。他的行动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军事行动,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然而王着却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着王着的行动逐渐深入,大都城的宁静被打破,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正在悄然上演。而这场行动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秘密?王着能否成功完成他的使命?大都城的命运又将如何?这一切,都成为了悬在每个人心头的谜团,等待着被一一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