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就喜欢合起伙来欺负我!”冷清浅敲了敲筷子,“有本事去朝堂上,跟那些人吵架去!”
“历朝历代的将军,都是扫清了内部关系,才能挥师上战场。
战争非儿戏,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年侯敲敲她的盘子道:“你若能跟老夫去一次朝堂,便不会说这种幼稚的话了。”
“您还敢带她去朝堂?”月钦寻傻眼。
后宫。
后宫正门,跟朝天门不同,同样气派,大小不同。
“朝天门是天子座驾和御林军进出的地方,所以门有三道。后宫正门,要低调内敛许多。为的是彰显温良恭俭让。”年侯道。
“若不彰显这些,怎么显得自己厉害呢?”冷清浅冷笑。
“这亦是提醒臣子,温良恭俭让。治国如治家,若后宫跋扈,牝鸡司晨,那么大臣便会仿效,那陛下如何驾驭臣子?”月钦寻瞪她,“君臣有别,夫妇有秩序。”
“所以大臣讨好君王,要么是儿女情态,要么妾妇之态……”冷清浅感慨万千,“在朝堂上要演戏,回后宫要演戏,大家伙一起陪着演戏,办公效率低……”
“那你来定,你说,这秩序如何定?”月钦寻瞪她。
“我为何要定?我只负责吐槽。”冷清浅翻大白眼。
“呀,你这不就耍流氓吗?”月钦寻扯了扯嘴角,“谁不会啊?”
“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年侯回头,瞪那两人,“红豆案拖了六天,那京兆尹觉得自己快升天了,你们完全不在意他的死活?”
今日十五,昨天京兆尹跑到寻王府一通哭诉,十分凄惨。
“先解决这件事,然后你俩再吵架,如何?”年侯觉得胡子都长了一寸。
“是。”两人应答。
“明日冠礼,需要的物件都备好了。
记住,今日去给陛下做菜肴,然后去见皇后娘娘,你俩若忍不住吵架,咱们三就横着抬出去,懂吗?”年侯声音略大一些。
“懂。”
“众位爱卿,朕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本来还觉得,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先帝。
巧的是,最近得了一位厨子,她做的菜肴,朕吃了,立刻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通畅。
然后再去皇后宫里小坐片刻,竟然能睡好觉。”华夏帝呵呵笑道:“众位爱卿,你们可有这样的厨子啊?”
“回陛下,臣有这样的厨子。”中令笑着禀报道:“臣的发妻做菜,一向偏爱放些滋补药方,臣寒冬入宫上朝,聆听陛下之言,也不觉得寒冷。
陛下,若是您需要这样的菜肴,臣可让她拟一份菜单,送入宫来,让御膳房的照着做。”
“嗯,中令有心了!”华夏帝笑,“别的人呢?
你们可有良方?”
其他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送上滋补菜肴方子。
“老九,你没有方法吗?
你皇长兄愿献各种人参孝敬朕,你为何一直缄口不言?”华夏帝看着那月钦晴。
“回父皇,儿臣前日去母后宫里,喝了莲心茶,回家练了骑射,风寒竟然好了。”月钦晴微笑回答:“所以臣今日都吃得清淡,实在没什么滋补药方献给父皇。”
“风寒?你身体一向很好,为何得了风寒?为何不宣太医?”华夏帝关切地问。
“儿臣从刑部回来,就一直抱恙。”月钦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