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放低声音:“哦,这么重要的人带来江边县!为什么不把人押回去?”
海明扬不想说这件事:“上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审讯组上了手段,走吧,跟我去长长见识”站起身来:“薄老弟一起来”
沈如起身挤眉弄眼:“开眼去”
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对面办公室的门马上开了,一个中尉军衔的年轻人顺手带上办公室的房门,向沈如敬了个军礼:“三哥来了”
沈如随意嗯了一声
海明扬:“把一扫光的资料找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年轻人向海明杨敬礼:“是,长官”
海明扬前面带路向楼梯口走去
关押犯人的地方,入口竟然在二楼!楼梯口栏杆边第一间办公室,房门与别的办公室一样看不出异常,打开门发现原来是个通道,通道除了房间部分是砖墙,其余全是稍稍修凿的岩洞壁,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两张靠着墙的沙发和一张一米高的柜子,柜子上面有热水瓶和杯子,四五十米的通道连接一间房子,房间只有两米多高显得比较矮,四面都是石头砌成的墙,屋顶是凿得很平整的岩石,溶洞的空间可能只有这么高,房间只有两个士兵守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不是房间只是一个通道,两道铁门只有两个房间
卫兵看见海明扬进来连忙立正敬礼,海明扬用下巴向左边的铁门指了指,俩名卫兵上前打开铁门
这间房屋空间很大起码有一百五十个平方米以上没有柱子或者隔断,空间比外面高一些,不过是向上,顶上与外面的屋顶一样高,这个房间向下面陷进去了一米多,进门是过道平台只有一米不到的宽度,走完向下的台阶才算进入了房间。房间里火光熊熊两盆炭火烧得正旺,中间靠近墙壁位置吊着一个三十岁左右遍体鳞伤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两条胳膊斜斜向上伸展由屋顶上的铁环连着铁链牵引,双腿分开被地面上的铁链锁住脚,有点像举起双手投降的姿势,两边墙壁上面挂满了刑具
房间里有三名穿白衬衣的男子,洞里温度挺高!三个人立正其中一个拿起审讯的件夹跑步到台阶旁边:“报告长官”
海明扬摆了摆手,打断哪人后面想说的话:“怎么样?”
三个人都放松下来不在站军姿,跑过来的人回答海明扬的问话:“还是那样”亮出手上的件夹
海明扬扫了一眼件夹没有接过来,件夹上面还是那几行字,椅子上坐下没有介绍薄厚,屋里三个人看薄厚少校军衔,长官没有介绍也就没有理会薄厚向沈如问好,薄厚站在台阶上面双手按着铁栏杆没有下去,沈如向三个人点头回应,走到吊起来的男人面前
男人身上各种旧伤重重叠叠难以看见完好的皮肤!紫色脸庞可能是吊的时间太长了眼睛不大不小,嘴唇比较厚实,下嘴唇正中间有条凹陷进去的纹路,配上下巴中间一条浅浅的沟显得很有魅力,光赤上身十几条新添加的鞭伤鲜血淋淋,二指宽破皮的伤口还在流血。沈如盯着男人眼睛看,男人眼中没有什么波澜也盯着沈如的眼睛看
沈如看了一会儿:“说,叫什么名字何方人氏”
男人从容:“姓柳名若风,江湖人氏”
“干什么的”
柳若风:“勘天机,破天命,摸骨,称金,代写信”
薄厚露出微笑,屋里的人有忍不住的扑哧笑了出来
沈如吱一声讥笑:“算命先生,呵呵没有算到自己会吊在这里吧!”
“唉、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啊!”柳若风忽然上下打量沈如:“哎呀呀!这位小哥男生女像”
海明扬站起来脸色不善,另外三人互相看了看都向前靠了靠,生怕沈如突然拔枪打死柳若风
柳若风从容淡定:“骨格清奇,大富大贵之相,不过,二十五,三十五,四十五一生共有三道坎!如果迈过这三道坎,未来将是位极人臣,贵不可言”
沈如牙齿发出咯吱声:“怎么迈?”
柳若风摇晃双手的铁链:“这个必须放开我,摸完你的全身骨头,这样才能想出破解之道,很重要哦,三次都是血光之灾,大意不得啊,小哥”
沈如:“哦,说得这么好!必须请你喝酒呀”回头:“拿酒来”
柳若风:“不用了,谢谢小哥,来杯茶水就得”
沈如坚持:“哪怎么能行嘞,必须要酒呀,通山火铬铁有没有?”
“没有,不过有瓶酒精”
沈如用手指轻轻按了按柳若风的伤口:“先消消毒杀杀菌,咱们再喝酒,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嘛!”
柳若风咧咧嘴:“小哥长得这么漂亮,心肠咋这么歹毒嘞!不要,哎呀呀,千万别倒……”
沈如没有管柳若风唠唠叨叨的废话,酒精慢慢淋在了柳若风身体上面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