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还真是豁达!
这天晚上我没回刘府,就睡在了夏彤家里,小修吃完饭就回家去了。
我和宁波躺在床上,宁波手里捧着那本残破的日记本,翻来覆去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字迹,我则翘着二郎腿想着心事。
“惠芬,惠芬……卢牙子村……”他絮絮叨叨的念着,一直喊着惠芬,惠芬,最后,宁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老何,我看这不像是一封家啊,倒像是遗。”
我被宁波的话搞的一愣,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宁波郑重其事的将日记本铺展在床上,指着上面模糊的字迹,说道:“你看这里,来生相见。”
这句话前后都看不清楚了,隐约只能看见“来生相见”四个字,宁波就是凭借这四个字断定,它是遗的?
“哎,老何,我怎么看这些都不像是字啊。”宁波又指着一夜上的痕迹和我说,我仔细一瞧,确实如宁波所说,上面的痕迹张牙舞爪,根本不是字的走向,更像是鬼画符。
“这本日记本到底是什么人留下的呢?”我自语着,宁波一惊一乍的喊道,“我艹,会不会是那些冤死鬼中的一个?”
“很有可能,不过,也不一定,既然我们能到达那里,也就说是别人也可以。”
对于这件事,宁波表现出极大耐心,他抱着日记本,一定要从其中找出一些线索,他说自己有预感,这绝对不是一本普通的日记。
这天晚上我俩几乎没睡,趴在床上头碰头的对着一本日记,我拿出一支铅笔,轻轻将那些痕迹重描,连起,希望能够重现日记的真容。
天快亮了的时候,我俩才将整本日记整理完毕。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是一张图,奇奇怪怪的,分别标注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又在各个方位上,画着一个小人。
根据地标显示,这图的具体位置,正是我们发现日记本的那个矿井。而四个方位的小人,直接将矿井的井口围在中间。
图中标注着“生”和“死”两个位置,我研究了一下,这很像是某种阵法,其中的生死代表着生门和死门。
难道这本日记真的不简单?是某位道法高深的道人留下的?
“老何,你说这日记本的主人,是不是在布阵抓鬼?”宁波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那个矿井附近,冤魂聚集,因为这个阵法的存在,才使得上百魂魄只能逗留在矿井附近,而不能四处游走。
这其实是一种封鬼阵,将那些冤魂封闭在一个空间里,以免他们四处祸乱人间。
“老何,你说这日记本是谁留下的?”宁波又问我。
我指着本子上的一处,说道:“这上面写着卢,也许,这个人他姓卢。”
“哦,开头这封遗,是写给卢牙子村,一个叫惠芬的女人的。”宁波恍然大悟,“我猜,一定是这个卢道士,在抓鬼的时候失了手,叫那些冤魂害死了,临死前,写了一封遗给自己家人,告诉他们自己是怎么死的。”
宁波的这种推论极有可能。目前我们得到的线索就只有这么多了,貌似和我俩没多大关系,看来这一夜白忙活了。
宁波摸着自己的大胸部,无比郁闷的说道:“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恢复身份,哎,我都快憋死了,有半个月没碰女人了。”
“你别叨叨了,天快亮了,我回刘府看看去,这两日刘欣慈就该苏醒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日记本,揣在怀里。
宁波拦住我,有些意味的笑道:“说实话,前天晚上,从小碗家离开后你是不是去云娘家里了?”
就是宁波跑到小修家去偷蛊虫的那一夜,我当时确实和云娘缠绵了一番。
不等我明确回答,宁波就郁闷的对我说:“老何,你快想办法叫我变回去吧,继续这样下去,我还没变身,早就被憋死了。”
我呆呆的看着宁波,他自顾自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做个男人,真好。”
尼玛,还变身?你以为你是美少女战士啊!
我说:“我也想叫你变回去,可是,我又什么办法啊,我曾试探着问过小修,她什么也不肯说。”
宁波忽然说:“哎,云娘不是说,小修和老妖婆要建立什么记忆宫殿么,她们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做记忆宫殿的基石,这个村里的女人本来就是淫荡之人,死后又被老妖婆弄了个那么淫荡的下葬方式,难道所谓的记忆宫殿,就是一座淫宫?”
“多亏云娘让我们破坏了那个下葬方式啊。”
我也无心听宁波在这里感叹了,拿了衣服就离开了,夏彤家。此时,天已经亮了,南道村的女人也渐渐的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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