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整个江南省都不知道的是,两辆毫不起眼的车子几乎与调查组前后脚进入昌县,随着这两辆车的到来,不但在昌县,乃至整个江南省、甚至是整个夏国都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谭运尧的父亲、昌县的副县长谭铁军就被调查组带走;与此同时,谭运尧以及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也被部队赶到的人一锅端。
“朱记,虽然你是我们的直属上级,但是也不能只手遮天吧?我谭铁军自参加工作以来,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奋斗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总不能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说把我带走就带走啊!”
当调查组到来的时候,谭铁军的内心就嘎嘣一下,他现在只寄希望于自己的那个混账儿子别乱说话,一旦能够保住自己的位置,想把他儿子捞出来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至于他儿子,连他自己都被盯上了,肯定早就被带走了!
“哼,谭铁军同志,我是不是只手遮天,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人民赋予我们手中的权利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了一己私欲给自己谋取福利的,带走!”
朱冠宇也是气的面红脖子粗,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谭铁军还想出言威胁。
“慢着,朱记,都是组织内的同志,何必搞的大家都难堪呢,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就在朱冠宇准备把人带走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大家转过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江南省的省首梁必康。
梁必康是谭铁军的岳父,高明朗高记在自己的办公室大发雷霆的时候,正好梁必康有事要找他,在门外听了那么三言两语。
好像是涉及到他的女婿谭铁军,于是立马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交代了一番后匆匆忙忙的朝昌县赶来,没想到还是落在了朱冠宇的后面。
看到来人,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毕竟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朱冠宇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梁省首,您怎么来了?提前发个招呼我好迎接您啊!”
“呵呵,朱记,我这个老头子可不敢劳你大驾啊,不知道谭副县长犯了什么错,要劳你这个盐亭市的记亲自来提人啊?”
“这……”
朱冠宇的内心也是一阵苦闷,现在调查组的人还在到处取证,如果现在就说出来不是打草惊蛇嘛,但是如果不说,今天恐怕想从梁必康的手里把人带走就满了,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看到朱冠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梁必康就火冒三丈:“朱冠宇,人民赋予你的权利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你用来排除异己的,你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朱冠宇的脸此时被人打的啪啪直响,这些话正是刚才他对谭铁军说的话,没想到还没热乎就被人还了回来!
不过能够当上一地级市的第一记,朱冠宇也不是好拿捏的,虽然对方是一方大员,江南省的省首。
“梁省首,今天不管你怎么说,这人我必须要带走,经过组织调查之后,如果谭副县长是被冤枉的,我这个盐亭市的记引以辞职。”
梁必康也被朱冠宇气的满脸通红,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的一个江南省省首在此,还能让他把人从自己的眼前带走。
于是冷呵一声:“是吗?那我这个老头子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从我眼前把人带走,来人!”
但是,过了许久,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这下不但朱冠宇和一众昌县的头头,就连梁必康也是莫名其妙,明明他带来的人就在门外,怎么会没有动静。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一道带有磁性的苍老声音传来:“你是在叫我吗?”
朱冠宇顿时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个梁省首还带人来了,不由紧张的朝外看了看,但是半天外面并没有动静。
梁必康皱了皱眉头,又是大喝一声:“来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耳朵聋了吗?”
随着声音传来,门外走进来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装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就像一个邻家大爷一般。
但是屋里包括梁必康在内的所有人一看到走进来的老者,齐齐深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徐……徐老,您怎么来了?”
没错,这位就是跟邓老坐在一起开会的六老之一徐老,这位徐老可是跟随伟人一起打江山的大人物,也是现如今夏国的脊梁之一。
看到来人,梁必康就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