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的另一个女专家,突然站出来了:
“这是什么性质,这是敌特事件,这给他判,已经算轻的了。
我看必须重新审判,得让他吃花生米,人命关天的事儿,哪能如此个人主义。
完全的x倾思想。”
“我完全认同,这位同志的看法。”
“哼。。。”
“既然大家有不同的看法,那么我们就把证据提供给上级部门,让他们来宣判,还有我们来个举手表决,是同意这个决定,还是当初那个决定。”
这还用选吗?
完全是奔着人家命去的,这还怎么能办?
“是吗?”省里唯一的一个专家在帮黄瑶远。
“如果这张申请表还有附件,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怎么可能?”
刘院长站了出来。
他犯了严重的错误,这点他忽略了,看来他要上升是不可能了,但是此刻必须站住,不然就是污蔑他人。
甚至更为严重。
必须给抠实了。
“我们已经投票决定了,不管怎样?都改不了结果。”
“你们。。。。这是什么性质。”
“什么性质?”
最终还是认定了此事的性质,五年的农场改造,这也是目前来说,最轻的一种判罚了。
。。。。
“吴叔,谢谢您。”
“谢我什么?我都没有解决到问题。”
“吴叔,您可不能这么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活着就会有回来的时候。”
“对,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对了,吴叔,向您打听一个事情。”
何倩看着吴叔问道。
“你说,如果是关于你说的那件事,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吴叔,已经猜到我要问什么事儿了?”
“他可能是去最西北的那个地方,也有可能靠近长市,也有可能在边缘地带,我回去再打听打听。”
“好的,谢谢吴叔。”
“不要老说谢哈,你啊,有什么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要讲礼。”
“嗯,我知道了。”
“对了,这是黄兄弟托付给我,让我转交给你。”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再打开看吧。”
“好,谢谢吴叔。”
“我就回省里了,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好。。”
何倩望着吴叔的身影,她知道这次用完了所有的人情。
差点搭上吴家。
吴家看似是调到省城属于高调。
其实不然,这是一种调离权力中心的一种做法。
吴先强、邱格强、吴先秀,他们的政治前途救了他一命。
她向着吴叔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