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血符鬼魅们的目的也在这些吗?
亦或是他们见久攻不下,前有武林盟主来相助,后有吴尘驰马来奔,打算退而求其次,先拿下这批马再说?
这时听到一个黑衣人道:“把马留下,我可以暂且放你们一马!”这声音凌厉如剑,让人毛骨悚然。
“呵呵,原来血符死士也是冲着这群马来的。”这声音苍郁昂长,在空旷的黑夜里不能激荡起回声,但却嘤嘤震耳。
这声音源于连云城城门上,众人皆抬头,却看见白家剑庄庄主白云天及骁骑国王子耶律鸣风都站在城门顶栏上,整个城院的围墙上都分隔一米站着亮剑欲战的白家剑士。气氛显得更沉寂了,情况也显得更危急了,连云城恐怕要数今夜最热闹了。
杨义对着城墙上的白云天道:“今夜好生热闹,白兄也好雅兴,居然也来观战!”
白云天冷冷地道:“我白某既没有观战的雅兴,也不像杨兄这般仗义来与连云城陪葬!”
杨义道:“那白兄也是为这批马来的了?白兄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白云天大笑道:“哈哈哈,那是,我还想以后这悠都的天下姓白,不姓杨……”
杨义气极,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他指着白云天道:“你……”
这时鬼魅的声音响起:“既然马都到了,动手吧,我们可不想听你们吵架!”
话音刚落,黑色鬼魅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杀!”
黑暗笼罩在战场上,吴尘带领的黑羽军列队而立,高头大马威武地踏击着地面,宛如战神巡行。黑羽军士兵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锋利的长枪,脸上透露出坚毅与决绝。他们的眼神中烧着对敌人的无尽仇恨。
与此同时,鬼魅般的血符死士从黑暗中浮现而出,穿梭于黑羽军之间。他们身穿黑色斗篷,面容阴森,手持锋锐的双刃剑,凄厉的凶气弥漫在四周。他们的身形灵活迅捷,仿佛与黑羽军士兵之间形成了一场黑与白的对峙。
吴尘一声令下,黑羽军骑兵如疾风般冲锋而出。他们挥舞着长枪,冲击着血符死士的阵线。马蹄声响彻战场,战马与血符死士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生死搏杀而颤动。
黑羽军士兵勇猛无畏,他们纷纷挥动长枪,尽力抵挡住血符死士的攻击。然而,血符死士的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他们如鬼魅一般,在黑羽军之间穿梭,躲避着每一次的攻击。时而他们瞬间出现在黑羽军的身后,一刀刀锋利的剑刃劈砍下去,黑羽军士兵痛苦地倒下……
血红的鲜血染红了战场,但黑羽军士兵并没有退缩。他们站在马背上,高举着长枪,奋力反击,长枪刺穿血符死士的身躯,血花四溅。
吴尘到底是武林选秀的青年头秀,功夫了得,加上加入黑羽军身经百战,马背上战斗能力也超强,只见他挥舞着长枪,冷酷的目光锁定着每一个黑人,长枪刺出,快,准,狠,不断有黑影倒下……
尽管黑羽军经验丰富,战斗力强悍,但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敌人,而是血符鬼魅,就是被操作的一群死人,所以即便黑羽军如何看杀,终究无法彻底覆灭这些黑影,战斗持续着,因此,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上,黑羽军与血符死士交织在一起,每一次的挥刀、刺枪,都是对生命的赌注。黑羽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们的士气却没有丝毫减退。他们的血液烧着战斗的热情,他们誓死扞卫吴尘的旗帜。黑羽军的骑兵与血符死士的战斗,成为了连云城今夜一幕壮烈而悲壮的交锋。
与此同时,盟主府与连云城的人也在继续与血符死士纠缠,厮杀!
但听得盟主夫人花含露附在杨义耳边道:“你想要的,我都将帮你!今天的关键在血符尊主!”
她言毕,手持逐日剑,飞身而起,身姿如行云流水,她的身影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的蓝光,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她瞄准着那鬼魅的身音,向着鬼魅声音发出的那个山头,蝴蝶展翅,飞奔而去……
血符死士从黑暗中冲出,四位隐士跟随其后。他们身穿黑袍,脸上涂满了鲜红的符,透露出邪恶的气息。他们手持血符长刀,目光凶狠地盯着趋近前来的花含露。
花含露一声低喝,剑光迸发而出,化作一道璀璨的剑芒,直奔一名血符死士而去。那名隐士冷笑一声,刀光闪烁,与花含露的剑芒交错在一起,两者的力量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花含露的身手敏捷无比,她舞动剑芒,迅速穿越血符死士的防线,剑光如电,划破黑暗中的虚空。她犹如一只凌厉的猎豹,攻势连绵不断,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然而,血符鬼魅即是死去的武林高手,并非等闲之辈,他们的杀戮技巧娴熟而残忍……剩下的三位死士纷纷发动攻击,试图分散女子的注意力,他们快速地穿梭在黑暗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骇人的杀意。
花含露冷静应对,她凭借敏锐的感知力,随时迎接着敌人的突袭。她一剑接一剑地挡住他们的攻势,武技精湛,毫不留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场面逐渐变得激烈起来。女子的额头微微渗出汗水,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知道,只有将这四位血符死士全部斩杀,才能进入尊主的那顶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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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如电,血芒四溅。花含露的剑舞犹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她的身体灵活地穿梭于敌人之间,每一剑都带着毁灭的力量,剑芒犹如一道流星,划过黑暗的天际。四位血符死士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倒下,不待他们再爬起花含露已飞入轿内,长剑指指轿中之人!
那轿中人道:“妹妹果真是好本事!”
“放了他们,不然我们都死!”花含露朗声道。
“妹妹,你这样做就太过了!你不怕我杀了所有人?”
“你可以令他们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但你不要忘了,这些鬼魅不过都是些行尸走肉,我也可以……”
那人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好,他们把马留下,我可以放他们一马。”
“好!”花含露身躯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将剑收回剑鞘。
“把马留下!今天我可以放过你们!”
眼见着黑羽军不断的倒下,吴尘心下惊慌,但依旧面不改色,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这些黑羽军会全军覆没。
于是,吴尘边战边厉声问道:“既然你们要的是这批战马,为什么不在路上就动手,要在我家里寻事?”
一为首的黑衣人道:“吴都尉,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宁愿杀马,也不愿这批马落在我们手上,所以今天我们是要你在马与你的家人之间作个选择。”
“原来如此!”吴尘道。他这时想明白了总都尉嘱咐他一路要谨慎行事,可没想到他们一直顺利抵达悠都,都没有碰到什么异常,他还正想是都尉太多疑了,没想到这些人是早有准备,借他们之力平安把马送到悠都,然后再以自己的家人相要挟,这一招果然高。可是他不明白白家剑庄的人想扩展势力已是路人皆知,但这些所谓的血符死士又是代表谁来抢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