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害怕我会完成不了他们的遗愿,让他们带着遗憾离去……害怕是因为我,才让他们……”奈愿低喃,心底涌出一股酸涩,“我好怕,怕我做不到爷爷那么好,怕我会让爷爷失望。”
她说到最后,忍不住地哽咽,这让茶惊祭沉默下来。
她渐渐地开始啜泣。委屈、内疚、不安充斥心头。
她哭得很小声,又或是有别人在场,她不停地用衣袖擦着眼泪。越擦越多,眼角都被粗糙的衣服刮红了。
这时,一个温暖有力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道:“别害怕,奈愿,有我在呢。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哭声渐没。她缓慢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对上他的眼神。
四目相交,茶惊祭清晰地看到奈愿眼里的情绪。那双漂亮又澄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悲伤和不安。
她的眼泪挂满脸颊,眼睛通红。茶惊祭的心猛地一疼,他小心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
“不要害怕,奈愿。有你,有我,有茶茶。”
“汪汪!”话还没说完,茶茶就伸着脑袋叫唤道。
“有阿蚕,还有爷爷留下的这家神秘的当铺。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没有我们过不去的难关。”
“所以,奈愿,不要害怕,也无需害怕。”茶惊祭又说了一遍,这次他的眼神很认真,认真到让人无法反驳。
他其实很少叫她大名,总是奈小愿,奈小愿地叫着。可现在他一连叫了三次她的名字,每一次都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他说得郑重又走心。
她也没理由再哭泣。
“我没事。”想明白后,她转过头吸了吸鼻子,不让他再看到自己这脆弱的一面。
茶惊祭了然,女孩子嘛都是天生爱要面子又爱美的。他最后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乖啦,别不高兴了,待会儿哥哥出门买根糖给你吃。”
“谁要吃糖了。”奈愿擦着鼻子,嘴硬道。
“行,是我自己想吃糖了,不是你想吃。”茶惊祭调笑一句就站了起来,朝着屋外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我去买糖去喽!”
他今天穿着黑外套灰裤子,背影挺拔修长,声音还有点沙哑。他踩着石头铺成的小路,径直出了当铺。
他现在是她唯一值得依赖的人。
她想,她可以相信他。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必害怕。
思量后,奈愿去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完了又坐回到原位。
心情尽管平复了许多,可在视线触及到末端桌子上那个绿色的环状物体时,还是不由得惆怅。
昨天晚上桥灵依旧坐在那里,她还是没能看到那个人的脸,可她说:
感觉胜过一切,爱意突破次元。
奈愿问她什么叫突破次元,桥灵却不愿多说。
奈愿还记得当时的她被阿蚕咬后就陷入了回忆里。这次的回忆很长,奈愿就坐在她的旁边。她清楚地看到在回忆结束之际两行清泪漫过桥灵的脸颊。
清醒后,她只道,她找到钢琴家了,可她永远也见不了他。
原因她不肯多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那枚草环戒指。
草环戒指……
奈愿走过去拾起它,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这枚戒指有点眼熟。
他说得郑重又走心。
她也没理由再哭泣。
“我没事。”想明白后,她转过头吸了吸鼻子,不让他再看到自己这脆弱的一面。
茶惊祭了然,女孩子嘛都是天生爱要面子又爱美的。他最后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乖啦,别不高兴了,待会儿哥哥出门买根糖给你吃。”
“谁要吃糖了。”奈愿擦着鼻子,嘴硬道。
“行,是我自己想吃糖了,不是你想吃。”茶惊祭调笑一句就站了起来,朝着屋外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我去买糖去喽!”
他今天穿着黑外套灰裤子,背影挺拔修长,声音还有点沙哑。他踩着石头铺成的小路,径直出了当铺。
他现在是她唯一值得依赖的人。
她想,她可以相信他。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必害怕。
思量后,奈愿去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完了又坐回到原位。
心情尽管平复了许多,可在视线触及到末端桌子上那个绿色的环状物体时,还是不由得惆怅。
昨天晚上桥灵依旧坐在那里,她还是没能看到那个人的脸,可她说:
感觉胜过一切,爱意突破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