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市,壬午会馆。
会馆二楼,主要是用来接待客人的,此时萧子山坐在上好的红木椅上,正在品尝手中的大红袍。
“玉龙子前辈身体可好啊?”任天翔看着萧子山,笑着问道。
萧子山闻言,连忙当下手中的茶杯,礼貌的的答道:“多些任馆长关心,家师一切安好。”
任天翔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唉,算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你师傅了。”
萧子山摸了摸鼻子,笑道:“任馆长随时可以去找我师傅的,他老人家一个人在东宁山也是有些无聊的。”
萧子山说了句昧良心的话,以玉龙子的修为,早已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又哪儿里会感觉到无聊呢!
任天翔抿了一口茶水,皱眉说道:“唉,现在会馆出了一些事,我也走不开啊!”
萧子山眉头一挑,问道:“哦?难道任馆长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这时,一旁沉默着的任青青突然开口说道:“爸,你给他说这些干嘛,他又帮不了我们。”
显然,任青青还对先前的事心存芥蒂,这才没给萧子山好脸色看。
任天翔瞪了一眼任青青,大手拍在桌子
上,责怪道:“胡闹,玉龙子是我的前辈,那么萧老弟自然就和我同辈,论起辈分,你还要叫声小叔,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许是从小被任天翔宠坏了,任青青冷哼一声便下楼离开了,接着便听到一楼传来击打沙包的声音。
任天翔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萧老弟见笑了,这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
萧子山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无妨,敢问老哥,会馆究竟遇到什么麻烦了。”
萧子山直接改了称呼,既然任天翔说自己和他是同辈,那么索性就接下,白白多了一个身材火辣的大侄女何乐而不为。
任天翔揉了揉眉心,缓缓说道:“萧老弟有所不知啊,我壬午会馆一直全心全意的教导学员,可就在前几天,那些学员突然声称在训练时受了伤,纷纷向会馆索要赔偿”
“哦?学员受伤?”萧子山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眉问道。
任天翔咬牙说道:“哼,我们壬午会馆的保护措施做的很好,学员又怎么可能会在训练时受伤呢!”
萧子山看着有些动怒的任天翔,挠头问道:“那老哥赔偿他们了吗?”
任天翔叹息一声:“
唉,我也是没办法啊,那些学员天天跑到会馆来闹,我怕坏了会馆的名声,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萧子山闻言,只好安慰道:“老哥不必担心,公道自在人心。”
任天翔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萧老弟还是涉世未深呐,人心?人心叵测哦。”
萧子山并没有反驳任天翔的话,他确实是刚下山没多久,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并不了解多少,但他还是相信,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的。
任天翔将萧子山的茶杯沏满,岔开话题,问道:“萧老弟这次来找小武是为了什么事啊!”
萧子山打了个哈欠,答非所问道:“对了,尚武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