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拉……,第一艘属于人类邦联的战列舰被赛斯阵营的激光炮撕开外装甲,外装甲合金裂开长达百米的口子,这一幕令所有看到的人心中一紧,就好像这种创伤生在自己身上一般,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最前面一批的战列舰编队防护罩能量已经耗尽,都开始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规模不定的爆炸响彻星空,钢铁碎片四溢。
“前队后撤,后队向前,接替第一战列舰编队,事情还没完呢。清理可疑的陨石,不要吝啬于火力,不过要多注意防护罩能支撑的时间。”谢宁大将迅做出抉择,一旦冲进赛斯星系的第一道防线,就是一片陨石密布、小行星随处可见的柯伊伯带。正常时候这些天体可以被轻而易举的躲过去,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战争,太空战。
曾经有人说战争就是比谁犯的错误更少,谢宁深以为然,虽然这四个种类的战舰、分数五大行政区的太空舰队并不是邦联的全部力量,但他必须为这场战争的胜负负责。哪怕是百分之五十一和百分之四十九的比例,也要选择可能性大的一面。
离子防护罩是使用激光器创造一个冲击波的缓冲区。这个系统会在目标和爆炸之间电离一小片区域,创造出一个密度、温度和构d与周围空气不同的等离子区域。
也就是说离子防护罩和激光炮使用的都是一体的,同时兼备攻防,随着战争时间的延长,最后很可能能源不足,作为总指挥官的谢宁,还是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一下。
近距离的对射声势有余而破坏力不足,双方的都没能准确找到对方,只是徒劳的在海面上轰起一道道光束,倒是近距离上中小口径火炮之间的战斗显得格外激烈。战列舰编队的近距离副炮原本就是为对付敌方太空战机而配备,这些舰炮都被妥善的安置在副炮塔之内,相比那些矮行星上的阵地所得到的保护显然要严实许多,而且从灵活上来说,如今的射击指挥系统也要高出固定阵地的赛斯星人一截,在光源和引力设备的双重引导下,邦联舰队的副炮炮弹不断在三颗矮行星上腾起。
再次变阵的太空舰队度很快,甚至最前方的战列舰编队已经越过三颗矮行星组成的第一道防线,上万甚至上十万的巨型战列舰,仿佛擎天之影遮天蔽日,巨大的阴影令太阳都为之失色,哪怕在矮行星上的机器人,视觉传感器都不由得停滞两秒。
“开启核弹射器,射!”赛斯星系指挥部当中,总指挥官的电磁力瞬间放大。开战才这么一会儿,第一道防线几乎已经被敌方的战舰所覆盖,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一件好事。索性自己这一边也不是毫无准备。
这里距离太阳已经十分遥远,万有引力几乎已经不起作用,所里在这个太阳系最外围,这些在边缘生存的小行星几乎都是没有自传的,静静地蛰伏在宇宙当中。一面永远对着太阳,一面永远对着宇宙,在应对这场战争的时候,对着虫洞的方向赛斯星人布置了激光炮阵地,而另外背对着虫洞的一面,则是近距离的飞行器和核弹射井。
这时候不得不说谢宁大将小心谨慎的风格起到了作用,临时变阵让已经消耗能量殆尽的战列舰编队后撤,不然已经失去了防护罩能量的第一战列舰编队,很可能会在这场袭击之下损失惨重。
剧烈的大爆炸接二连三,这一场伏击的规模之大,令人瞠目结舌。但因为早有准备,所以邦联太空舰队在这种核弹攻击之下,仍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只是离子防护罩都变有些不稳定,这当然也和太空环境之下,核弹威力锐减有关系。
没有空气做助剂,核弹就收到了很大的限制。在核弹攻击之后,数不清的机器人升空作战,几乎是同时,空天母舰编队释放出来海量的太空战机,为战列舰编队的继续前进提供掩护,不同于硬碰硬的齐射对轰,这种交战有自己的战斗方式。
“重型登6舰编队,自行决定接下来的作战计划。”谢宁大将的面色仍然波澜不惊,成功突破第一道防线,紧逼第二道防线的程度当然值得高兴。但是度减慢的情况却又让人高兴不起来。
大量的机器人从矮行星上冲出,和第二波次的空天母舰纠缠在一起,从密度上来看,飞行机器人和太空战机的战斗更加密集,每时每刻都在生。
所幸的是目前为止,伤亡绝对算是很小的,因为只有重型登6舰舰队里面,才有海量的人类作战部队,战列舰舰队的巨舰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当中往往只有一个指挥层。并没有士兵存在。因为一旦人类大量存在的话,必然要涉及到空气的储备问题。
如果战列舰舰队里面全都是人的话,存在海量空气的情况下,早先的核弹攻击的威力还要更高,某种意义上却正是太空作战的粗犷性,才能让人类放心使用这么少的人力指挥战舰。
“士兵们,祝你们好运,我们要登6了!”战舰频道当中,一道算是提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众多重型登6舰的腹部出现了一个个钢铁倒刺,这是用来抓住地面的一种设置。
包括林格在内,都听到了这道算是让士兵做好准备的命令,然而这个提醒命令,跟没说一样。长达十公里的重型登6舰以非常粗暴的方式撞在矮行星表面上,登6舰下方腹部钢铁倒刺则起到了一个刹车的作用,粗暴的撞击式登6,让准备作战的士兵都一阵摇晃,脑子嗡嗡作响。
本身算是十分坚硬的小行星表面,出现了以公里计算的沟壑,扬起的尘埃将重型登6舰都覆盖在其中,战舰的尾部甚至高高翘起,差点让不少人认为将要出现翻滚,索性这只是虚惊一场,但随后钢铁摩擦的刺耳巨响令人不由得耳鸣不已,不少士兵甚至不由自主的偏着头撇嘴,躲避耳朵受到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