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见兰妃尚不开心的样子,恐怕自己失宠于太子,有些搞笑。
不过,他挺得意。
女人在男人面前争宠,当然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嘛。
其实,他倒不是故意冷落她,而是太忙。
每次回来都很晚,洗浴又是鸾凤或小翠两个美妾把持。
沐浴时一阵调情撩拨,他这方面的革命意志,又是十分的薄弱。
在美妾面前哪里把持得住,也就顺水推舟,演变成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局面。
两人举樽喝了些酒下肚,心里暖暖的,元智对着她的俏脸,亲上一口,柔声道:“放心吧,孤心里爱着你。”
说着,他轻轻抬起她那光滑雪白的下巴,细细欣赏。
曹飞兰的脸型很美,标准的瓜子脸,配上精致的五官,如画的眉目,在月光映射下,称之为闭花羞月,沉鱼落雁,确不为过。
此刻的兰妃听言,宛如新婚燕尔的少女般,身心皆是归附之意,一扫这几日的阴霾。
其实,像她城府不深的女子,是非常容易哄着摆平的。
太子爷轻柔的三言两语,加上个不要钱的‘爱’字,便疏通了她心灵通道,顿时身心舒畅。
她紧紧搂着太子爷,唯恐他悄然溜走。
“殿下,今夜让妾身陪着您。”美人低吟,如泣如诉。
“当然。”元智咧嘴一笑。
“嗯。”
兰妃如同小猫咪般,缩在太子爷宽敞结实的胸前,静静地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
她的目光露着痴迷之色,轻嗅着他身上那独有的味道,更是让她迷醉。
“自从跟殿下…在一起后,妾身从没想过其它,一心一意…”
说着,不知是心里委屈,还是自怨自艾。
曹飞兰的美眸渐渐泛红,她微微动了动鼻息,用力嗅着让她迷醉的味道。
元智并未理会,继续他的美酒佳肴。
这几天在灾区帐篷里,吃的是粥和面饼,作为太子,应与灾民同舟共济。
曹飞兰继续的幽幽说道:
“您两次遇刺,应该都跟曹,于两家脱不了干系,您不会还在怀疑,防着妾身吧。”
话语即出,两行清泪已然从眼角落下。
冰凉的泪珠,落在元智敞着的胸口,宛如珍珠一般。
望着怀中梨花带雨,戚然堪怜的绝美容颜,元智眉头微皱,不由得长叹一声。
声线变得更加的温柔,“兰儿,在孤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东宫侧妃,孤已不记得你的过去,也把你从曹府里划了出去,记住,以后不管曹府或于府有何动作,都与你不相干,千万不要自责,更不要胡思乱想,否则,孤当真会生气。”
“孤在乎你,是想与你白首偕老,自然不会胡思乱想,随便怀疑,你就更不应该把自个陷进去。”
元智还是头一次,如此认真,语重心长地对曹飞兰说了许多话。
因为他对未来,开始充满信心,先得稳定住身边人,尤其是后宫,不能无端给自己添堵,分心。
昨晚,他与秀娘那番沟通,也有这层意思在其中。
经营不了家庭,怎能经营好国家?
“嗯,妾身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