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景瑞渊的司机替柳尘打开车门,载着他开远,景越着急慌忙掏出手机,给戚裕打去电话。
“景越少爷。”
景越语气不善地问:“那狗杂种最近都在干什么?”
“狗杂种”三个字让戚裕微顿:“工作,还有联姻。”
“联姻?”
“是的,和地产世家柳鑫嵘的儿子柳尘。”
景越“艹”了声:“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您已经四个月零三天没回过庄园了,这几天我试着联系过您,但您的保镖以您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拒接了我的电话。”
“联姻的事我是昨天被老爷通知给宴会出席人员送请帖时才得知。”
戚裕语气平静,听得景越愈发烦躁。
“行了!你说的那个宴会要做什么?”景越怕景恒脑子坏了把集团正式交给景瑞渊。
“公布景瑞渊少爷和柳家少爷的婚讯。”
“就这个?”景越不放心地问。
“是,就这个。”
景越冷笑,那岂不是只要他那天把联姻搞砸,景瑞渊就永远不可能再妄想登上神坛?等景恒死了,集团名正言顺就该是他的。
挂了电话,景越吩咐:“去环洋娱乐。”
另一边,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片刻,戚裕整理好面前的件,换上备用手机卡,给景瑞渊打去电话。
*
景瑞渊忙完一天的工作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小阳替他准备了夜宵。
“那景先生我先回去了。”小阳每天的工作就是负责公馆的环境卫生和景瑞渊的饮食起居,现在多了个柳尘,虽然更忙,但晚上从不在南溪公馆留宿。
“他人呢?”吃着饭,景瑞渊问。
“夫人下午回来时买了不少影视方面的籍,除了晚餐,一直在房间看。”小阳细细交代。
景瑞渊皱眉:“用不着叫夫人,他让你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们两就是各有所需的商业联姻,出了这门维持夫夫关系是为了堵住看热闹的人的闲言碎语,也是为了集团维-稳必要。但关了门,心知肚明就没必要演了。
小阳无辜道:“是夫人吩咐的,说这样叫着万一有人来做客,不会出岔子。”
景瑞渊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行了,你回去吧。”
“好的。”
将碗丢进洗碗机,景瑞渊揉揉酸痛的眉心,推开房门。
凌晨两点,柳尘打了个哈欠,合上,蹑手蹑脚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正准备去洗澡,无意中看到房门缝渗出的些微灯光,映在黑洞洞的走廊地板上。
还没睡?
景瑞渊晚上回来时他听到动静了,早出晚归忙了一天,没想到晚上回来了还要工作。
原中强调过很多次景瑞渊是个工作狂,可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想起还没送出去的钢笔,柳尘还是不打算打扰对方了,明天再给。
“咔哒”,房门陡然被打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
景瑞渊抬手关灯时,看到了安静站在走廊的柳尘。
“灯也不开,在干什么?”按下走廊的灯,景瑞渊抱臂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