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暮靳的手臂支撑在唐轶婂两侧,她紧紧靠在墙上,男人的脸颊与她只有毫米之距。
动作太暧昧,以至于唐轶婂的抗拒肉眼可见。
“裴总这是什么意思?”
灼灼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忘返,最后落在眼角的红痣上,冰凉的指腹抚摸上去,高深莫测,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裴暮靳勾勾唇角,“其实想要拿到金州地皮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你想听吗?”
明眸皓齿,唐轶婂表现出来的是超乎常人的镇定,若是放在四年前,她早就会紧张的说不出话,而现在她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裴总不如说来听听?”
本就极近的距离更是压低了几分,唐轶婂感觉到裴暮靳的带着凉意的唇瓣擦碰到她的耳垂,略带湿意。
紧随其后,他轻声道,“你最大的对手是我,与其把精力放在乔亚民上,倒不如把精力用在我身上。”
修长的指尖将她鬓角的碎发勾起,温柔又旖旎,“陪我,我就退出金州地皮的竞争。”
唐轶婂心里思量了几秒,还在试探她是吗?
她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裴总,在你眼里我这么值钱吗?陪你睡一觉,竟然就可以让裴氏退出竞争?”
“我裴暮靳说一不二,只要你点头,金州地块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暧昧,唐轶婂看到他的目光平添了一抹隐忍的色泽,只是,裴暮靳可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
漂亮的眼眸如勾人的狐狸,一头长发垂在腰间,缓缓地,唐轶婂用藕臂勾住裴暮靳的脖颈。
“早知道裴总这么容易拿下,我又何苦走弯路从乔亚民那里下手呢?”
盈盈细腰扭动着向前,唐轶婂眼角那颗红痣越发的妖媚,可她的瞳孔中始终没有半分温度,“要是所有竞争对手都像裴总一样,我这些年也不必周旋在那么多男人身边了。”
倏然,裴暮靳长臂一揽,圈她入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哦?有多少个男人?”
“真正发生关系的也就十多个,暧昧的那就太多了,有些记不起来。我是女人,像我这么年轻就能有今天的成就,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做到?职场对女人从来就不是仁慈的。”
她把自己不择手段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惜抹黑自己,可只要他信,那就值得。
唐轶婂特别认真的再说,“裴总,既然你提了这样的要求,那我也说说的建议,日后我在京都,指不定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要麻烦裴总的,你求色,我贪权,不如我们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各取所需如何?”
唐轶婂更是大胆的开始从领口一点点的解自己的扣子,动作里都带着勾引。
一颗,两颗,三颗,还剩下最后一颗,领口就要春光大泄……
猛地,裴暮靳冷着脸甩开了她,唐轶婂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露出一抹轻笑。
裴暮靳这么个洁癖的人,他怎么可能碰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他想试探她的身份,那就如他所愿。
唐轶婂明知故问,“裴总,你这是要反悔?”
只见男人的脸上早已没了方才动情时的色~欲,他沉着眸,目光中带着嫌弃。
“我喜欢坐私家车,不喜欢公交车。”
她把自己领口的扣子系上,踩着高跟鞋站稳,“裴总不如说的直白点,嫌我脏好了。”
裴暮靳没说话,但送客之意明显。
唐轶婂也不久留,免得横生枝节,她拿起自己的包说了一句,“看来,只有和裴总成为对手这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