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竟让人无法看清,那些官兵还来不及反应,殷红的鲜血便也从他们的手腕处溢出,官刀应声落地。
弃云如鬼魅掠过,手起刀落,击在那人后劲,那人应声倒地,软趴趴得没了任何力道,而那带血的刀刃最后却落在一人的脖颈之上,闪着森冷光芒,只需轻轻一拉,这人便会身首异处。
这些官兵满眼不可置信,这小子怎么会……有这般身手。
而那地上趴着的人,正是刚刚那开口骂人的人。
那人趴在地上,脖子伸的很直却难掩颤抖,深怕触碰到那利刃。
弃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清冷的声音却也吐露道:“放了他们。”
“放放,快,快滚……”
妙弋看着眼前的弃云,他的眼底没有杀意,却出手了,不得不承认,拳头还是好说话些。
“私放战奴,罪同谋反,你现在也是死罪了……”妙弋捂着伤口,半蹲在那人面前,浅笑道。
“你……你们……伤害衙门官员……”
“衙门?”妙弋冷哼。“衙门本是为民解所忧的地方,却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这样的衙门,还留着干嘛?不如一把火烧了。”
那人气急,更让他不可思议的却是秦裕已在那女子话落时将火把扔向了府衙内!
火把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而因是木质结构,不少门窗便也烧了起来。
“老大!你在做什么!”
而秦裕仿佛如没听到一般,只捡起地上的火把!全部朝府衙扔进去。
熊熊火光越渐大,那人已吓的愣了神,哪里还管脖颈上的刀,对着一边的人喊道:“完了……火烧衙门可是死罪啊!还愣着干嘛,还不快阻止他!救火啊!”
“这把火,可是官兵放的!”
府衙门口一片混乱,妙弋低声示意身后的人走,却也快速拉过从头至尾都未说话的人,低声道:“走了!”
此时的衙门异常混乱,一旁的粗树上站着的男子却与这环境极为不符。
一袭紫衫男子傲立树干之上,清风带动他的衣袂和长发,却始终无法消散那浑身的邪气与霸气,他双手背于身后,银弧的面具下看不清任何神色,除了那双如深潭深邃复杂的眸。
“她是谁?”他的语气薄凉,没有任何温度。
“她是谁我倒没什么兴趣,可看样子,会大乱你的计划了。”
他身后的男子仰卧树干之上,一拢银白的白衫随着他的动作垂于树干之下,可最耀眼的却是那如雪的长发和那毫无血色的容颜,虽是精致绝美,却透着难掩的邪气和嗜血的气息。
他闭着眸,双手枕头,嘴角噙着笑,异常逍遥自在,仿佛这里是舒适的床榻而非几十仗高的大树之上。
“是吗?这样倒更有趣了。”依旧没有任何语气,男子的视线缓缓从那女子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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