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形单影只的人才知道友谊的充实的欢乐,其他人有他们的家庭;而对于孤身索居、离乡背井的人,朋友就是一切。
——泰戈尔
…
旭边的第一缕光洒在了少女的床头,将乌黑的长发彻底浸透,现出一丝唯美与温暖。
少女微微闭眼,头轻轻的向一边倾着,她正微笑着。
光环时不时变为深红色,或金黄色……但在最后却又重新回到了棕色。
她睁开那沉淀着笑意的双眼…恬静,美好。
“啊…”少女张了张嘴,又重新组织了语言,“是阿蒙同学,不是阿蒙,更不是阿蒙哟~”
“嘿嘿嘿……”少女又傻笑起来。
她从床上轻轻的跃下,眯着眼,看向窗外的天空。
“今天的花…依然在纷落呢。”
……
【阿拜多斯自治区的一个公园内】
“紫藤酱——!我要饿死啦!!!”便宜朋友绕在紫藤身边,丝毫没有要放过紫藤的意思。
紫藤的脸阴沉极了,大骂道:
“F【三一粗口】k 你要是真饿还能拉着我不放?”
便宜朋友见她真生气了,又赶忙道歉:
“呜哇!对不起!”随后又急匆匆的跑开了…
紫藤看着那家伙跑远了,又啧了一声:“啧,这家伙。”
“哼!罢了!托这家伙的福,哥们儿直接被炒鱿鱼了!钱被扣了七百多,真晦气!哼!”
紫藤叉着胳膊,一脸的不爽。但望着那家伙离开的背影,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感。
“您的传单~”一个路过的推销员轻轻的递过一张传单。
紫藤接过传单,顺着推销员手将目光向上抬了抬……“诶?!”
“嗯?怎么了?”云夕挑挑眉,她听得出来对方的惊讶,“难道是因为我这顶刚从并夕夕花一块钱买的三一贝雷帽被发现了?”
紫藤指着云夕,一股无名的怒火烧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是一个一个一个什么呀?”云夕挠挠头。
“就是你!害的我失业了!!!阿拜多斯对策委员会的!我可记得你!!!”
紫藤不可控制的抬起了自己的枪。枪口指着少女,仿佛一下秒就会被扣下枪弦一样。可是并没有。
云夕挠挠头,眼睛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
“哦~我知道了!”云夕一拍头,“你是我去年在大润发碰到的那个人吧!我记得你当时还在卖鱼呢!”
“你,你你你你——!!!”突然,她隐隐感到什么东西从胸口向上涌出。
“噗——”一口老血从紫藤的嘴中喷出,随后便是一阵让她感到无法辨认的痛感。
她径直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诶诶诶?”云夕挠挠头,又一拍脑袋,“哟西——!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这位同志的‘内伤’所导致的记忆错乱和语言功能缺失吧!”
云夕胸有成竹的拍了一下头:“没关系!记忆错乱什么的,我最有经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给脑袋来一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