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男看看身边渐渐稀少的人,走到吴武身边,征求父亲的意见。
吴武没有太多思考,拉着吴男走到左侧。他真的不需太多思考了,以他的能力,没有吴的帮助,反出吴家将寸步难行。
吴武父子一过来,他的亲信之人也都跟了过来。最后,所有的人,全部站到了左侧。
吴斌看到这个结局,非常满意,他大声说道:“大家各归各位,各行各事,有实力的积极准备十日后的家族英才大会,十大长老和十大护法之位等待英才就坐。”
“谢家主!”
众人一起鞠躬行礼之后,次第散去。
吴斌本想再和吴所畏聊聊昨晚那颗丹以及开采证的事,可没等他开口,吴所畏就拉着春兰跑回了二号院。
回到房内,吴所畏盯着春兰看。春兰害羞地转身就要逃。少爷拉着她急匆匆地跑回来,然后进了屋就这样盯着看,她有点害怕呢。
吴所畏一把拽住春兰的胳膊,春兰刚想挣扎,就听吴所畏问:“春兰,你现在五星锻肤境了?”
“是的,少爷。”
春兰的脸唰地红了。原来少爷只是在观察她的境界,而自己却想到了那啥。
“呵呵,真好,真快。”
吴所畏开心地笑了。他没有想到春兰境界提升的这么快。
“给,这是三品丹。”
吴所畏拿出四个三品锁气丹塞到了春兰的手里。
春兰想要推辞,可看到吴所畏的眼神,只得收下了。
“去修炼室吧。”
吴所畏推着春兰的肩膀,把她送进了修炼室。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屋里,习惯性地在床上跪坐静修起来。
接下来的十天,吴所畏的生活过得很有规律。他和春兰轮换着使用修炼室,每两天去一次“修士缘”丹房炼丹。他现在炼锁气丹的速度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朱家炼制锁气丹的药材已经跟不上了,只得到附近的蚌城、定城、黄泥城和涂山城采购。有锁气丹出售,采购药材倒不缺钱,可来回路途上还是很耽误时间。
朱丹红也已经摸索到炼制锁气丹的要门,基本上可以独自炼制了,只是成品率和质量不是很高。反而,成舜炼制锁气丹已经得心应手,只是在速度上要比吴所畏慢了不少。
在吴所畏指点下,成舜也很快掌握了朱家常规的三品丹药强骨丹的炼制方法。经朱家家主同意,成舜已经前往凤阳府府治所在地中都城,参加炼丹公会的考核,不出意料的话,很快他就能得到炼丹公会颁发的三品炼丹师徽章,从而晋升为三品炼丹师。
去“修士缘”炼了五次丹,吴所畏得到了大量的三品丹药,留下了几十颗给春兰,储物袋里又收了几十颗备用,剩余的几百颗全部被归化到归墟中,可他的境界还是锁定在十星锻骨,没有一点点突破的迹象。只是归墟中,梧桐树边的土壤湿润了不少,有一条裂缝快要完全消失了。
这十天,春兰的境界倒是提升得很快,已经达到了八星锻肌。小丫头的气质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弱不禁风,一副胆小怕事任人欺负的形象。她有时都敢和吴所畏开玩笑了。
看到春兰的进步,吴所畏非常高兴。他觉得这个小丫头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某人不修炼,以她的修炼速度,早已应该是炼境高手了。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大量的资源,能不能到炼境也不一定呢。修行靠得可不仅仅是天赋啊。
第十日,是吴家的英才大会召开的日子,几乎全部的人都早早地聚拢到比武台。十大护法和十大长老的位置,还是很吸引人的。
这十天,很多人都把储存的所有修炼资源全部用掉了,想尽快提升实力,期望有所斩获。这十天,很多人都突破到了新的境界。吴家整体实力提升了一大截。
辰时,吴家比武台,吴斌一人站在台上。他把境界压制到十星炼血,释放出气势,笼罩全场。顿时,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今日是我吴家家族英才大会,共设两场比试,选出十大护法,十大长老。第一场为在我吴家做事外姓之人的比斗,选出前十名进入家族中层,担任护法,辅助选出的十大长老做事。第二场为我吴家族人比斗,选出前十名担任十大长老进入家族高层,分管家族事务。两场比斗形式相同,有资格之人自由上台,全部上完后比试开始,掉下比武台则算淘汰,不可重新上台,最后一个留在台上之人为第一名,倒数第二个留在台上之人为第二名,以此类推,倒数第十个留在台上之人为第十名。下面进行第一场比斗,愿意上场之人,现在就可以上场了。”
吴斌说完,纵身一跃,跳下比武台。他的脚下有浓郁的灵力托浮,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声息。
呼啦一下,比武台上涌上了三百多口人。为了这次比武,前几天就对比武台进行了扩大改造,否则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同时登台。
台下还有一些自认为境界低的,本没有打算登台,看到这么多人上台,心中不禁蠢蠢欲动。有人看到台上有比自己境界低的,有人看到台上有和自己境界一样的,有人看到台上有境界只比自己高一点的,有人甚至看到台上有境界比自己高不少,但平时不一定能搞得过自己的,他们纷纷朝台上涌去。
“你也去试试呀!”
吴所畏怂恿身边的春兰。
“我才不要和这些臭男人挤在一起呢。”
春兰嘟嘴道。
“那你还和我挤在一起!”
吴所畏小声逗她。
“因为少爷是香男人——少爷身上香香的圆圆的丹药多。”
春兰挤眼,掩嘴而笑。
这时,台上终于站不下了,再上人,就要有人被挤下去,于是已经站在台上的人就开始用脚踹后上来的人。有的人被踹了几脚后就放弃了,不再往上挤。但也有几个不放弃的,跌下去,爬起来再上,最后还真有人把台上的人扯着脚拽了下来,成功站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