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亲手设计的礼物,意义重大。
时越当即就将戒指套在手中,也帮她戴上。
须臾,听见她又甜又软的嗔一句:“我好喜欢你啊,老公。”
时越闻声一愣,狭长黑眸里沾满晦涩的欲。
他声音带着喑哑与克制,引导着问:“刚叫我什么?”
酒香氤氲,温热气息倾吐,她微微踮起脚,圈住他的脖颈。
配合着,重复着,“老、公。”
身体不可控制地禁锢住女孩柔软的腰身,有一种想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渴望进一步的动作,但又在尚存一息的理智下望而却步。
直到纪清竹用残存的几分清醒说出一句:“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想作为向你表白的礼物。”
“时越,我好喜欢你呀。”
“你呢,你喜欢我吗?”
她主动去扯他的领带。
早在宴会厅看他扯领带时,她就有这种冲动了。
时越毫不犹豫地点头,回以一句:“喜欢。”
“我喜欢你,小竹。”
“时越,我明天休假。”
旖旎环境下突然穿插的话语,看似无厘头,实则像是一种暗戳戳的应允。
时越捧起她的脸,“小竹,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明天醒来会怪我吗?”
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安静,温温柔柔望着他,“清醒,不会。”
很肯定的回答,也可以视作对男人接下去行为的鼓励。
暧昧当头,男人深吻下去。
她后背一大片裸露的肌肤,时越指尖摩梭着,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礼物那般爱不释手。
大手往下,触到那绸缎蝴蝶结,修长指尖缠绕着。
在宴会厅就肖想已久,最终还是由他解开。
眼望着女孩一双娇俏的眼眸含着水汽,散发出勾人的微光来。
不同于跨年夜那晚,今夜漫长的浪漫篇章,换他来主导。
黑色衬衣的纽扣被解得只剩下最后几颗。
他单手解着扣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俯身与她热吻。
空气升温,即便中央空调不断运作,也抵挡不住周身散发的热潮。
他像个耐心的老师,乐此不疲地引导着她一起探索未知的神秘。
“时越...”
本就甜软的嗓音在此刻变了调,带着喘息、嘤咛。
再加上一片惹眼的雪白清晰呈在面前,眼睛与耳朵的双重刺激。
他向来淡漠的眼眸中沾染欲色,故作恶劣地轻咬她耳垂。
“叫老公。”
嗓音磁性又低哑,纪清竹鬼使神差般喊着:“老公。”
她被腾空抱起,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临到最后关头,时越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准备最重要的东西。
纪清竹一张脸通红,轻声道:“床头柜...有...那个...”
时越诧异的眼神望过去,埋下头亲亲她的耳尖。
“你这是,蓄谋已久?早有准备?”
纪清竹发现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的恶劣程度的确浑然天成,纵使平时里淡然正派的时越也是如此。
他伸手去够抽屉里的东西,“难受的话要告诉我。”
这夜的漫长纪清竹深有体会。
她像一条缺氧的鱼,死死抓着时越的肩膀,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迷雾。
动作和体力的悬殊,很显然,她跟不上。
偌大的主卧陷入更深的黑暗,她像是置身于汹涌海岸,已经毫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