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问完,小张教练就跳进来,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都是泥土,看起来是想办法进来没想到直接硬走进来的。 “沈因啊,你没事吧。”小张教练问道。 我刚才看的入神都忘了小张教练还在外面。 “没事,你怎么进来了?”我问他。 “哎呀,咱们还是走吧,我感觉这有点瘆人呢。”小张教练道。 我看他草木皆兵的样子怕他紧张道:“哎呀,这你有什么害怕的啊,这大白天的。” 小张教练摆了摆手道:“你看外面的那些像,原本咱俩看到的时候是没眼睛的是吧,结果你摔倒的时候我想扶你,那些塑像竟然变成有眼睛的了。” “啊?还有这事儿?”我赶紧给小张教练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赶紧出去。 我们俩走出庙门,我看着地上有些已经摔碎的童男童女的头,竟然真的都有了眼睛,可是刚才看到的时候明明没有眼睛啊? 这--这可是大凶啊!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小张教练说道。 “好好好。”我应着,但是手一摸兜,手机竟然没了。 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掉庙里了? 我跟小张教练说让他等一下,便重新进了庙里。 我看了看一圈,终于在供桌 我伸手去拿手机,忽然发现供桌背面竟然帮着东西,我仔细看看不由的头皮发紧,那供桌地下竟然别有洞天,好像是什么照片,打眼一看用红线绑着,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赶紧钻出来,将供桌上的东西拿下来,然后用力将桌子翻转过来,幸好我还是有把子力气,要不然这么沉的供桌还真弄不动。 桌子翻过来后我终于看清了着六芒星以及一些字符号,我看着这些字符号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然后在黄表纸上扎着几张一寸照片,从照片上看,这几个人都挺年轻的,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些照片被绣花针扎着绣花针的针眼穿着红色的线,五张照片被顶着,绣花针的针眼的红线在中间季节被打了个很--很奇怪的结。 我看着线结,这绝不是普通的结,难道是为了美观? “这是摄魂的阵法。”归鸿蹲在我身边一脸凝重的看着供桌说道:“这个结叫死结,也叫阴结,就是要着五个人的魂在这里被拒走。” “啊?那--那这么说昨天的那个车祸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我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这么丧心病狂吗? “这种靠着拘魂阵法而修炼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歪门邪道。”归鸿说道:“但是我看今天这个阵仗,这人不只要五个魂,这五个人只是法阵,现在有他们的灵魂作为阵眼,这里会变成一个吸收魂魄的漩涡,只要路过这里的车或者人就容易出事故。” “啊?!这怎么行啊,这阵法怎么破一下啊。”我赶紧说道,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安危的问题,这以后还是害这么多人,我不能坐视不理啊! “这种人阴险歹毒,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不要打草惊蛇。”归鸿说着往哪死结上一指:“我先干扰他的阵法,看能不能把人引过来。” 做完他又把供桌归位,弄出完全没被人发现的样子。 我走出庙门,天空果然放晴,再往盘山公路一看,也没有浓雾了。 “沈因,雾散了,咱们走吧。”小张教练说道。 我们俩顺着小路上去,却见有一个人正在我们的车前烧纸,那是一个老者,看起来七十多岁,头发都有些花白,但是眼神还是炯炯有神的。 老人看小张教练开车门,便赶紧起身将烧纸的盆子端开远远的。 我看老人一直望着庙门,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教练,你等我一下呗。”我跟小张教练说完,便朝着那老人走去。 “老先生,我想问您点事。” 老人看了看我一眼便道:“年轻人,我看你刚才从 我点了点头,老人又说:“那个地方不好,你好奇看看倒是行,但是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在门口掸掸衣服再回家免得脏东西跟你回家。” 我一听,这老人应该是懂点什么的。 “老先生,我一开始去的时候那泥塑头还是好好的,可是我轻轻一碰头就掉了,这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老人倒也是直言不讳:“是我砸的,我就住在这附近,几年前有个有钱人忽然在这里修了这么个胡爷庙,修完了就不管了,也没人来祭拜,这不是扯淡?仙家的庙你说修就修,也不来人祭拜,时间长了仙家都走了,这神像就给孤魂野鬼占了,我就把神像的头都弄断了,这样就不会有孤魂野鬼待了。”
我一听这老人果然是懂点的,一般人看到野外有这种断头的头像就以为是谁故意砸的,其实确实是故意的,但也是有原因的。 “那为什么我去的时候头像都好好的呢?” 老人一听拍着大腿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这阵子生病了,一直在医院住着,好点就在儿子家住也好几个月没回来了,不知道是那个手欠的竟然把头都按回去了。” 我看着老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劝道:“您也别太生气了。” 老人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引擎声响起,我以为是小张教练开车,转头却看到一辆大皮卡拉着一堆纸扎开了过来。 我以为是过路的没想到皮卡竟然停在了我们前面不远处。 紧接着从皮卡上面下来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下车便默不作声的搬着纸扎,女人一下车看到路面就哭出了声。 两个男人搬着东西顺着我们上来的小路往山下走,他们没有直接下去,只是找到一处相对平换血的地面便把纸扎放下。 老人看着女人问道:“你们是昨天车祸的家属吧。” 女人哭着点了点头:“孩子死得横啊,我昨晚就做梦他说他出不来,出不来,我就寻思是不是困在这了,走不出来呢,我想来给他送点东西吧。” 我听着女人的话,看来归鸿说对了,昨天死的那五个人魂魄已经被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