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div lass="txtnav"gt;
可惜那个时候太过年幼,是不会有这样高深的感悟的,端木小菜领着红叶景天,只想找到出路,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人走走停停,始终没有发现通向外面的出口,这里难道是一个封闭的独立世界吗?端木小菜这样想着,心里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了,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她突然觉得一阵头晕,身子摇摇欲坠,不禁放慢了脚步。
红叶景天马上感受到了,赶紧伸手搀扶住了她,可是他人小力微,差点两人都倒在地上了,“姐姐,你怎么啦?”
端木小菜没有说话,只是以手扶额,慢慢移步,坐到了路旁一张沾满灰尘的石凳子上,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无缘无故地剧烈起来。
她知道自己一向都没有脊椎,血糖低,高血压等方面的疾病,现在突然无缘无故出现了这种状况,再加上红叶景天一进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鬼使神差一样对这里十分依恋,还有小静午饭时给自己端来的那一碗疑似狗血汤,以及自己刚才从肚子里吐出来那些恶心无比的尸虫……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呀!
端木小次还没有成为红叶家的童养媳之前,生活在闭塞农村里的时候,就知道当地有个众所周知的古老传说:一个人如果无缘无故头晕眼花,那么就有可能预示着自己或者亲人有大灾。
此时此刻,红叶景天就是她的亲人,难道是自己或者红叶景天有大灾吗?
如果是自己出远门之前遇到这个问题,一般就是预示自己或亲人有问题要发生,当然,为防止是自己的灾难预示,按照古老的做法,当事人一般会尽量改变出行时间或取消计划。
自己和红叶景天,现在是人在旅途,出远门么?端木小菜觉得自己头更晕更大更痛了。
红叶景天非常担心地看着端木小菜,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如果生病了,妈咪梅蓝都是伸出手来试试自己额头,是不是发烧的,于是他也想这么做,以便探探端木小菜的体温,可当他刚刚抬起一只手臂的时候,只听到“哐当”一声响起,突然从他身上掉下来一块一块玉石的碎片,他倒还没有什么,端木小菜心里却立马咯噔了一下。
村里的二叔婆说过,一个人如果自己长期佩带的玉无缘无故就裂了,这个和掉地上,或绳子断了摔坏了的性质不一样,玉碎叫挡一灾,表示的是灾难过去了,但裂了和摔坏不是一回事,意味着玉都挡不住的一个灾难要来了,一般预示家人和自己恐有生命安全。
现在红叶自在和梅蓝夫妇都被鬼控制自刎身亡了,发生在红叶景天亲人身上的灾难不是已经过去了么,难道还会滞后么?如果这些都不是,那么这个灾难会出现在红叶景天自己身上么?
想到这里,端木小菜不由得立刻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连呼吸视听也困难了。
正神思恍惚间,她突然听到了小静那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端木姐姐,红叶景天,原来你们在这里呀?”
端木小菜回过魂来,好不容易从嘴角挤出了一抹笑容,“小静,见完父母啦?”
小静点了点头,随即把放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伸了出来,摊到了两人面前,“端木姐姐,红叶景天,我请你吃蛋糕!”
要知道,在民国时期,蛋糕还不普遍,是普通人家消费不起的,所以显得愈发的珍贵和稀罕。
一听到又要吃东西,端木小菜立马想起了刚才从自己肚子里吐出去的那些可怕尸虫,只感到一阵汹涌澎湃的反胃恶心再次袭来,她赶紧摇了摇头,表示小静的心意自己领了。
红叶景天不知道这一切,立马拍着一双小手,兴高采烈地接过了小静手里的蛋糕,高高兴兴地塞进了嘴巴里,吧唧吧唧的吃了个痛快。
看着眼前这个跟以前判若两人的红叶景天,一时之间,端木小次觉得自己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了。
小静巴眨着一双大眼睛,关切的问道,“端木姐姐,你好点了没有?”
端木小菜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多了,小静,谢谢你的关心,姐姐只是觉得眼皮子打架,困得很!”
说完,她便张开嘴巴,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哈欠这个东西,好像会传染一样,红叶景天见了,也情不自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也好困!”
“那,我带你们回去宿舍里睡一会儿吧?”
端木小菜看到小静来了,再加上无缘无故的头晕,以及莫名其妙的玉碎,知道自己和红叶景天两人,一时半会肯定是逃不出去了,心想还不如现在趁着白天睡一会儿,养好精蓄足锐,到了晚上再伺机而动,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她便立刻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小静了!”
“端木姐姐,不用客气,你们不是初来乍到,什么都还不熟悉吗?”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沿着原路,快步下了山坡,穿过废弃游泳池边的小路,走进了操场边有着同样灰败颜色的二层学生宿舍里。
一股浓浓的霉味钻进鼻腔里,红叶景天踩着湿漉漉的水泥地板,发出了沉闷喑哑的咚咚声,他一边用力跺脚,一边抱怨起来,“哎哟……这里的居住环境怎么这么差呀?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一样!”
端木小菜感到自己全身也凉飕飕的,立刻展颜一笑,“我的大少爷,你就将就点吧!”
小静却摇了摇头,“没有呀,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呀,有些学校环境还不如我们学校呢!”
“呵呵……也许是你在这里已经住习惯了!”
“也许吧!”小静带头,抬脚上了二楼,走在长长的走廊里,伸手一指,轻轻地告诉他们,“端木姐姐,红叶景天,我们的宿舍在最尽头那个房间201里!”
“小静,你们……你们是男女同住吗?”红叶景天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有点害羞的样子。
小静看向红叶景天,眼神里溢满了奇怪,“是呀,我们北方不一直是一家老小一起睡在炕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