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跟陆时墨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现在他们的相处,只是暂时的。
只要这一年过去,她就自由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慕妤都没有见到陆时墨。
慕妤清楚的能感觉到,一颗爱心煎蛋引发的事情,让两人又回到了之前关系紧张的地步。
她自嘲道,“教训惨痛么?”
整整一周,陆时墨都没有回家。
一开始她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没人管她,乐得自在,省得两人见面尴尬。
后来实在忍不住,问了周婶儿才知道,原来是陆老太太这两天血压高住院了,他每天下班后直接去医院。
于是——
趁着陆时墨不在家,她胆大包天,收拾东西开溜。
周婶儿见她大包小包的,惊诧,“丫头你干嘛去?”
她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这不是马上快到竞争去清华交流名额的时间了吗,最近学习紧张,我住校,还能多挤出点时间学习。”
“那先生……”
她嘴皮子溜溜的,“放心好了周婶儿,我会跟他说的。”
“……”
一出了琳琅湾,她就撒欢了。
她冲着琳琅湾挥手,笑得潋滟。
“拜拜啦。”
搬过来的这些日子里,她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做事情开始畏手畏脚,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陆时墨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从开始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到后来觉得他说的都有道理。
这让她有些慌。
更何况,那天早上,他跟她说的很清楚。
不要去招惹他,代价她付不起。
她慕妤是高傲的,既然人家都不稀罕她,她自然不会厚着脸皮硬贴上去。
她大概就是那种,只要被伤害过一点,就再也不会去碰触的人。
俗话说,快刀斩乱麻。
还是趁早将这小苗苗掐掉为好。
一住校,慕妤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住校一周来,她基本上没在宿舍里住过,全都是在熄灯查寝后爬墙出来跟好朋友们嗨皮。
她几乎过回了没遇见陆时墨之前的日子,抽最烈的烟,喝最烈的酒。
跟以前唯一不同是,身边没有了陆让,这让她有些落寞。
这天。
晚上十一点,莫兹公馆人声沸腾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她抿了口威士忌,托腮兀自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