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目暮警部,柳生君他,并不是凶手。”
“嗯?谁在说话?毛利老弟?”
声音听着很熟悉,但目暮警官并没有发现毛利小五郎的身影,一时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想看看毛利小五郎在哪。
“我在上面,警部。”
目暮警官闻声看去,发现小五郎就从练功房横梁旁的窗户那露出个脑袋,像是等待砍头的犯人一样。
“你跑那去做什么呢?”目暮警官很是无奈,他对这个脱线的,曾经的下属可是操碎了心。
“因为我发现了这起案件的真相啊,目暮警部。”
“什么!”
目暮警官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他仔细一看,发现毛利小五郎的确是眯(闭)着眼睛的。
‘沉睡的小五郎!稳了!’
“真相不就是那个人杀了主持……”宽念很生气,他明明已经发现了“凶手”,但这个侦探却忽然横插一脚,显然是想证明“凶手”是无罪的。
再想到柳生宗茂好像和这帮人认识,宽念的脸色阴翳了起来。
“不,他并不是凶手。”
‘果然是这样。’
宽念冷眼看向小五郎,说道:“那你倒是说说,谁才是凶手啊?莫不是你想说,主持是自杀的吗?”
“他当然不是自杀的。”小柯南一边用着变声蝴蝶结说话,一边把平台的地板抬起来一块,装备将其放到栏杆和窗户上,地板上,还有着许多的樱花瓣。
“不过再说出凶手是谁之前,我们先来说说凶手的犯罪手法。”
练功房内的人都注意听着。
只有秀念心底一抽,小五郎在的那个窗户口,和他的犯罪位置有重叠。
“警部,先前我们已经得出了答案,这个主持死在这个横梁上,只有可能是自己自杀,因为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将一个成年人带到这个横梁上,然后将其淹死的,我说的没错吧。”
“是这样的……”
“可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有着武道界的存在,警部,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你是说……”目暮警官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柳生宗茂,剑道,也是武道的一份子。
“如果是那些学武有成的人,是有办法将一个成年人带到横梁上勒死的,可问题在于,我们并没有在横梁上发现任何有人曾经站在上面过的痕迹,警官检查的时候,应该发现了横梁上的灰尘都还在吧。”
“是这样的没错。”检查横梁的警官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横梁上已经没灰尘了,但那是他先前上去测试能不能把人带上去的时候抹掉的。
“对啊,是这样的啊。”警官恍然大悟,他的裤腿和手掌,现在都沾满了灰尘,如果有人在上面待过的话,灰尘应该会像他这样被抹掉才对。
“那么这样的话,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是直接,将天永主持挂到横梁上的。”
“喂,你莫非想说凶手真的是天狗能飞不成?”
目暮警官无奈的看了小五郎一眼,他原本还以为已经稳了的,谁知道小五郎还是这么的不靠谱。
“不,人类当然是不能飞的,可有些办法,却可以让凶手‘站在’横梁前,柯南。”
“是!”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变成了柯南那欢快的声音,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一股水流就忽然从窗口飞了下来。
“呜哇。”
目暮警官猝不及防,成了落汤鸡。
水流来得快,去的也快,目暮警官还来不及发怒,毛利小五郎的脑袋就又出现在了窗口。
“如果有人把瀑布水引进来,让练功房的水位升高到横梁附近的话,那么就可以很轻松的把天永主持吊在横梁上,在我看来,凶手应该是先一步勒死天永主持,随后把天永主持放在皮划艇中,再朝练功房注水,等待水位上升到了横梁附近时,将天永主持吊上,同时从我现在所在的窗户逃出,同时收起作为引水工具的地板,地板上附着的樱花瓣,就是这地板曾经被当做引水工具的铁证,因为现在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许多樱花瓣都顺着水流,喷涌而下。”
“可我们来的时候,练功房里并没有水。”
“目暮警官,现在看一眼练功房角落的那个大洞吧。”
目暮警官看向了那个被木匠们说成是被天狗打穿的洞窟。
“如果在练功房内有着大量水的情况下,有人在练功房外拿着斧头,朝着那个部位狠狠的一砍,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炸开?对啊,所以明明那里破开了个大洞,却没有一点木头留下!”
“这个杀人手法需要时间,练功房高十米,以刚刚的水量来看,练功房的水位每小时最多能够上升一米,也就是说,犯人必须整晚都待在练功房内才行。”
“所以他昨天消失了一个晚上,在今天才出现!果然你就是凶手!”宽念对柳生宗茂,异常的执着。
目暮警官面色复杂的看向柳生宗茂,他也开始倾向于,柳生宗茂就是凶手了。
“不,他并没有消失一个晚上,其实在昨晚,柳生君还假扮成天狗,想方设法的给我们提示。”
‘我,假扮成天狗?’
柳生宗茂回忆了一下,他昨晚假扮成天狗,好像只有一次,那就是想吓柯南的时候。
‘这算是……歪打正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