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警局审讯室的灯光一如既往地刺眼。
我，陆远，正坐在冰冷的金属桌前，对面是我们的第一个嫌疑人——蝴蝶效应咖啡厅的老板，马克·李。
马克·李，四十岁左右，留着一撮小胡子，眼神闪烁不定。
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显示出明显的紧张。
;#3;李先生，;#3;我开口道，;#3;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请你来吗？;#3;
马克·李摇摇头，;#3;不，警官，我完全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咖啡店老板。;#3;
我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3;普通？我不这么认为。你的咖啡店可不太普通，不是吗？;#3;
我打开面前的件夹，取出几张照片放在桌上。
那是咖啡店内部的照片，墙上挂满了蝴蝶标本。
;#3;这些蝴蝶，;#3;我指着照片说，;#3;它们可不只是装饰品，对吧？;#3;
马克·李的脸色变得苍白，;#3;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3;
我倾身向前，;#3;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些蝴蝶中，有几只的翅膀上有特殊的纹路。我们的专家分析后发现，那些纹路其实是一种微型电路。;#3;
马克·李的瞳孔骤然收缩，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3;这...这不可能。你们一定弄错了。;#3;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周阳走了进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点点头，周阳随即离开。
我重新看向马克·李，;#3;看来，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李先生，你认识这个人吗？;#3;
我推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人。
马克·李的反应很微妙。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3;不，我从未见过这个人。;#3;
我盯着他的眼睛，;#3;真的吗？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多次出现在你咖啡店的监控录像中吗？;#3;
马克·李明显慌了神，;#3;这...这不可能。我们的监控......;#3;
;#3;你是想说你们的监控系统出了问题？;#3;我打断他，;#3;别费心了。我们已经恢复了被删除的录像。;#3;
审讯室里陷入了沉默。
我能感觉到马克·李的防线正在崩溃。
;#3;听着，李先生，;#3;我放缓语气，;#3;我们知道你卷入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现在，你还有机会。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一切，也许我们能帮你。;#3;
马克·李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恐惧取代，;#3;我...我不能说。他们会杀了我的。;#3;
;#3;他们是谁？;#3;我追问道。
马克·李摇摇头，;#3;我不能说。但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个戴面具的人，他不是在玩游戏。他是认真的。;#3;
;#3;认真的？什么意思？;#3;
;#3;他相信...他相信他能改变现实。
通过那些...实验。;#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