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爷爷教的,都给还回去了。”
付与摆了摆手,牵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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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中猿,与豕同,乃其无能?”
刘公干自问,又自答:“非也。”
邹子只管听着,摆了摆手,往席后挪去几寸,缓缓道:
“受不得,我本就没有跻身六长外又一家的想法,还得让你淮南王来。”
“我可不想和陆费析一个下场。”
言外之意,自然是‘信不过你’了。
刘公干也不恼,只是又语不惊人死不休,恭维道:“在我看来,邹子先生最该是诸子百家内的‘天人形神’者。”
这话落下,邹子掀桌子的想法呼之欲出,皱眉、抿唇、眯斜眼,“不敢当。”
“学着卖豆腐,没准还行?”
刘公干受了调侃,却还是平常心……
“若邹子先生不是开玩笑,我倒是可以倾囊相授,就怕您拉不下脸去吆喝。”
邹子心里骂娘!
黎客,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号的‘付道阳’,无外乎,作态成一个市井流氓头。
你刘安,可他妈是笑里藏刀的玩意。
这青年大家想到此处,一拍桌子
“我就直说了,在我眼里,你和黎客一个品性,甭与我唠叨这些有的没的。”
淮南王连连摆手!
“我既没有杀师,也没有屠友,更没有索过谁命,只是窃道罢了。”
“哪里能比得上黎客?”
“哎呦呦呦!”
邹先生转过头,唏嘘了一连串子……
他直言不讳道:“刑名家的‘析子陆费’都被你给坑成啥样了?”
“打住!打住!”
刘公干纠错道:“析子的败局,重在黎客窃道夺源,而非我杂糅学说根柢。”
邹子委婉臭骂:“遭了两只跳蚤趴到身上,被哪一只咬破的疮,还重要吗?”
淮南王心境仍旧……
“一条老狗,在窝里趴久了,被跳蚤给盯上,还是应该自怪的吧?”
“说是这么个理儿。”
邹子又道:“可是跳蚤这个东西,着实都不比老鼠强,毕竟人家还有个洞。”
“这跳蚤,也就是和茅坑里的蛆虫差不多,不仅脏,还他娘恶心。”
刘公干点头似捣蒜,“是!”
“死了的老狗,的确会招生蛆虫。”
‘二子’论道,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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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盏寨后,一条铁索连通两山。
午凉手捧儒家卷,独步走铁索,摇摇欲坠,却道心更坚。
但求‘明行足’……
“‘善逝者,正遍知,世间解’。”
说罢,黑衣僧人悬索盘坐,‘望’向北去不回的抹抹秋风
午凉吹醒芸囱梦,尘心一洗秋空清。
“何必迷惘?”
铁索对端,眉目慈祥又和蔼的苦行老僧就地趺坐合礼,一长串念珠挲地。
“众生皆是平等,众生皆是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