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节目变得非常的奇怪,简直变成了高菲和裕子争宠程一航。 朱依可老老实实完成自己的任务,也会去接大甲和小乙的梗,这半场下来,大甲和小乙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友好。 “依可,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不抢风头,但是又非常会接梗,”吴导说道:“你放心,下半场你这样保持下去,我们后期组会精心挑选你的镜头,还会剪成合集放到其中一个宣传片里面。” “真的吗?谢谢吴导。”朱依可很开心,自从参加节目以来,由一开始的摩擦,慢慢磨合的挺有默契,由一开始的被忽视,到慢慢被认可,这种感觉真好,而且无论是吴导还是大甲小乙,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她也学习了很多。 然后是体能挑战环节,为了制造出效果,也为了缓和矛盾,吴导聪明地将节目改成了程一航分别和高菲,裕子,朱依可组队完成,也就是说程一航成了全场的绅士,要帮助三位女士挑战成功。 而程一航,他表现得可圈可点,既没有偏袒高菲,也没有偏袒裕子,这让高菲气个半死。 “一航,你怎么回事?”高菲在休息之余质问:“不是说好要和我炒p,为什么你一点也不配合!” 程一航讽道:“你的表现也不够明显。” 高菲眼角一抽:“程一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你想让我主动,到时候只能是我下不来台,而你,根本没有任何损失。” 程一航将眸光转向她:“我会不会让你下不来台,你敢赌吗?” 高菲死死咬唇:“程一航,你这个疯子,现在我们在谈利益,谈合作,你竟然把它当成游戏!” 程一航冷笑:“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就赌你敢不敢玩。” 高菲气得浑身颤抖:“你真的会配合我?” 程一航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既然是赌局,输赢都在一线之间,不到最后,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配合。” “神经病!”高菲转身离开,但心里慌得不行,幸好她一直有所保留,刚刚的表现也有所收敛,但尽管如此,也已经给人造成她对程一航有意思的形象,要是她现在放弃,不就等于告诉观众她输给了裕子? 就在她急得不行时,看到了悠闲喝茶的朱依可,高菲走到她面前。 “朱依可,我们做个交易,待会我给你镜头,但你的每一句话都要把我和程一航绑在一起。” 朱依可抬眸看向她:“菲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不去插足他们的炒作,程一航和裕子也炒不起来,程一航太冷,裕子根本无法在两人的绑定中获得太多好处,换做是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不管!”高菲怒道:“只怕所有的观众都会认为我在和裕子抢程一航,你一定得配合我!” “我不。” “朱依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天鸿,裕子斗不过我,你投靠我我还能给你一口汤喝!” “菲姐,我谁都不帮。”朱依可想了想,又道:“不如这样,你去和吴导说,来一场反转,一切都是节目组的安排,最后主动祝福裕子和一航,而且吴导也临时挖了一个神秘任务的坑,这个坑就是为了让你有撤退的余地特地准备的。” “朱依可,我要的是和程一航绑在一起,不是祝福裕子和程一航!”高菲眼里冒火:“你非要和我作对破坏我的利益是不是!还是你想让我和崎山裕子斗得你死我活,最后渔翁得利!” 朱依可心里也冒火,但最后却笑道:“反正我就是不配合你,随你怎么想。” 朱依可的斩钉截铁,让高菲意识到,她今天要彻底失去和程一航绑定的机会,她将痛失的好处是多少资源都弥补不了的,而这一切都是朱依可害的。 高菲用看仇恨的目光瞪着她,“朱依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高菲的仇人。” 最后,高菲还是按照朱依可说的,和节目组配合来了一场反转,而这一次的反转会让高菲获得更高的人气,但尽管如此,也填补不了她因为失去和程一航绑定机会而造成的愤恨。 从此以后,她对朱依可的针对,不再只是小打小闹,所造成的麻烦,牵动了很多大人物。 自从上次别墅约会之后,朱依可再也没见过谭靖,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微信也没有回应。 她觉得谭靖出事了。 自从和葛大壮交谈过之后,她就觉得谭靖是混社团的,为了躲避江湖纠纷,所以取了中名字,隐姓埋名待在富田的牛郎会所,从此过简单的生活。 难怪他总是那么深沉,没有牛郎的浮夸。 朱依可有些担忧,担心他被人追杀。
越想越着急,好在她上次强行要了葛大壮的电话。 朱依可立刻打过去。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手机里机械的女声亲切地发出问候,朱依可气得捏紧手机,葛大壮那个衰人,竟然留了假电话,还好意思自称同胞! 看他老实巴交,竟然这么多心眼! 朱依可想要通过裕子找富田,但裕子却直白地告诉她,富田先生的电话是不能随便给的。 她只好去隔壁的牛郎会所找谭靖。 裕子陪她一起,做她的翻译。 第一次去牛郎店,朱依可有些紧张,但那些牛郎并没有多帅,和谭靖一比,简直是皇帝与内监的差距,就连葛大壮这位国人同胞,身材相貌也完全秒杀他们。 朱依可让裕子帮忙问问谭靖在不在。 裕子依言翻译,最后摇摇头:“没有。” “他不在?” 裕子看她半晌,说道:“依可,根本没有谭靖这个人。” “怎么可能?”朱依可若有所思:“裕子,上次富田先生也承认了,不是吗?” 裕子没有说话。 “裕子,也许这是新来的,你再多问几个人试试。” 裕子照做了,但所有的答案都是,没有谭靖这个人。 朱依可有些颓然:“不可能,他不可能欺骗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欺骗人都是要获得好处,很累的,他不会欺骗我的,他不是钱宙,没有骗我的钱。” 裕子一直盯着她:“依可,男人欺骗一个女人,多半是为了玩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