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让你剖析自我，上来就这么炸裂？
本来在说一些正经的话题，没想到忽然拐得这么快。
时：“禁忌话题，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
“我的自我，对你来说，就是禁忌。”
谢无炽眼中像有幽暗的火，短暂划过，不知道是不是时的错觉，像恶魔一样。
谢无炽：“不聊了，你话攒着和裴卿说，你俩聊得来。”
“？
时，“你老提他干嘛？
谢无炽不再说话。时心情很炸裂：“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以为我和他当朋友，就不跟你当朋友了？你小学生吗？
“你个大帅哥还有这种小情绪，真是反差。
“看着我。
“说话，很无聊。
催促。
谢无炽：“我不想说话。
时：“那你要怎么样？
时缠着他叽叽喳喳了半天，不知不觉，下午的时间便过去了。
时中途犯困，靠在谢无炽身上睡觉，再被推醒时谢无炽道：“六点。
时睁开眼：“也没日晷，你怎么知道？
“这束光刚才还在地面，现在移到了墙壁上，判断角度可以得知时间。你的膏药我给你带来了。趁现在天没黑，先把伤口涂了，一会儿天什么都看不到。
“哦，好，又要涂药了。
时撩起了衣服，背对着谢无炽。膏药刚揉上去时冰凉，伤口虽结痂了，但受到刺激，有些地方又渗出细细的血水。
手往下，时感觉到他在勾自己的裤子。单手扶在自己腰上，滚烫指腹摩挲着皮肤，痒痒的。
“谢无炽，你摸我屁股的时候小心点儿，不是很舒服。
“知道了，
片刻，谢无炽道，“转过来。
时正面朝着他，听他说：“衣服往上撩。
时还是掀起了衣服，露出白皙的腹部。
“再往上撩。
谢无炽声音有些低。
空气中的冷气刺激着皮肤，微冷。时的腰腹十分漂亮，肋骨像蝴蝶一样分开，缀着淡淡的粉红色，在夕阳下看不分明。时低头：“好了吗？你在检查哪里？
“再等等。
嗓音发紧。
谢无炽也不知道怎么看的，看得眼睛发红，这时候，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晚饭来了，吃吧你们！
“来饭了！
时霎时放下衣服，跑了过去。
“……
谢无炽掌心蓦地空了，顿了一顿，也站起身。
“这都些什么啊？
一团黑糊糊的液体状，有肉味但也有腥臭味，但分辨不出成分，令人作呕。不知道还以为是人的内脏呢，可见只要被抓入狱中，就会被当成猪狗。
“算了，我不想不吃了，跟潲水没区别，比周家庄的还烂。
谢无炽也道：“不吃，安全要紧。
一旁的碗里放着半碗水，仔细闻了闻，看了看，时喝了
一半，剩下的递给谢无炽：“亲测无毒，你喝。
谢无炽接过喝了剩下的半碗：“下次别用嘴测，不然测错了来不及撤回。
“……
“饭不吃了，拿走。
太监嗤笑：“还挑挑拣拣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
他拎着桶飞快地走了。
牢房里最后那束光消失，变成了彻底的黑暗，逼仄空间压抑的气氛漫上。时转头，几乎快要看不清谢无炽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