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后,雪狼回到了部落。
在一棵直径足有十几米的大树前他站立。
“巫婆···巫婆”站在大树下昂着头,对着大树杆上离地二十多米地方的那道狭长的洞口,雪狼叫着。
片刻,周围的大树上一个个的人头冒了出来,而在他眼前的这棵上,一个只露了张皱巴巴的老脸的老太太头出现在树洞口:“··怎么了”
“我捡了个人”好冷得快点将自己的兽皮拿回来。
指指肩膀后的包裹雪狼搓着手臂。
“捡了个人?”
这不太可能吧?
巫师有些疑惑有些不信的语气让雪狼直接将背后的包裹放下,手一扯握住她的脚将卷曲的女人以这奇怪的倒立的姿势展现:“是个女人”
——“女人·····”
——“他居然捡了个女人回来!”
——“他运气真好,早知道能够捡个女人我也跟着男人们出去了”
——“你跟着去也没用,你都还没有成年,这女人捡回来也不是你的”
——“对吼····我都还没有成年,捡了也白捡”
——“可不是”
——“可是,雪狼也好像没有成年哎”
——“对吼”
一个女人瞬间就让部落里没有能够外出的男孩们炸开了锅,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探讨声,巫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女人?怎么会有女人呢···将她带上来”
高高瞧着打开的兽皮里那个闭着眼睛的确实是个人,巫婆虽然还是带着疑惑,但想了想后就让雪狼将人带上树杆洞。
得到巫婆的指示,从新将兽皮角拽紧在从新将人给甩到后背上,雪狼无视掉各方投来的羡慕目光开始往大树上爬。
虽然只有一只手着力,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分分钟后,人就爬到了树洞口。
拽着树洞先将背后的包裹给塞了进去,然后自动自发的跟着爬入,乖巧的站到一边不遮掩树洞口的光线。
一暗一明后,巫婆小心的翻开兽皮在小心的检查着里头,在确定这会这冻僵的确时是个人后松了口气。
“你在哪里捡到的”
“部落外”
“你捡她时没有看见别人吗”
“没有,就她一个,附近什么人都没有”
“是吗!···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蹲着定定的瞧着兽皮上的女人,巫婆时不时动动手,然后就只剩下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在任何部落都是珍贵的,任何部落都是很保护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独自出现在他们部落。
问题是他们部落离最近的另一个部落可有好远,得一个日落才能到达,这么远的距离就是温暖时女人都走不到,更何况是现在。
在这么冷的天里,女人怎么会外出?
这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蹲着定定的看着,巫婆一个劲的自言自语。
瞧着巫婆神叨叨的说个不停,但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话,奇怪。
于是,树洞里挤成团的女孩们蹭了过来。
——“巫婆,真的是个女人”
——“对啊巫婆,真是个女人哎”
——“可是,她怎么会是这个颜色的”
——“肯定是被雪染成这个颜色了”
——“呀···好可怕啊,还好我们听话,不然也会变成这个颜色”
——“嗯嗯··雪,果然恐怖”
叽叽喳喳的,树洞里的女人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听,听着女人们侃侃而谈雪狼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