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几个女人是眉来眼去的,后头的小人是跟得孤独。
好在桃树离河边不是很远,十几分钟就走到了。
这回要的量大,她们直接爬上树摘,底下就一个白羽薇提着口袋捡掉落的。
没办法,爬树可能靠的是天赋,她没这个天赋。
所以,只能在地下捡,白天鸟儿已经来吃了些,在摘已经有些困难,倒是掉地上的比较好捡。
但这里的树都大,要找够她们想要的量还是不难。
一个多小时后,带来的几个口袋都装了半袋,小孩子比较灵活,比较软的枝桠他也敢去,倒是摘了不少,口都栓不了。
“你怎么摘这么多啊,摘这么多你让鸟儿怎么驮,倒了些”
自己爱吃那酸甜酱,自己想要多做点,可阿妈怎么连让他做多点都不许。
停止的眼泪又开始了。
不过小人这回倔强得很,怎么都不愿意将多了的桃儿扔掉,憋着气自个动手。
压了又压的将口袋给系上。
瞧着孩子哪劲,梅子啧啧摇头。
“得,你想怎么就怎么把”回去就知道错了。
几个女人眼里都是心疼,可现在谁也不能心软。
浩浩荡荡来,在浩浩荡荡的走,期间什么动物都没见到。
有这么大一群鸟儿就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而有这么大的骚动,什么动物敢往这边凑。
这酸桃不大,皮上又毛多,心想着都是洗,不如先剥了皮在来洗,比较干净。
而剥又不如削,削的皮虽然厚但胜在一个快。
倒出一袋女人们围着就开始削,男人见装也跟了过来。
小人而那边,先是看着大人怎么做,他这才将满满一口袋的桃推到。
只是打开栓得死紧的兽皮绳后,他又想哭了。
怎么会这样,大部分都给挤烂了。
回头看了眼阿妈她们削的水桃,现在他终于知道阿妈为什么要他倒了点了。
这水桃都熟了,一挤就烂,可他不知道阿妈不会说一下啊。
害他都白摘了这么多。
憋着泪,小人儿只能将坏的仍掉,等将桃选出来时居然一半都没有了。
还不如只摘大半袋。
心头默默想着,待会她们怎么他就怎么的小人独自坐在一边孤独的默默的剥他的桃子皮。
谁让他没本事削的,这么小的桃,他一削就没了。
这边,女人们连夜做酸甜酱,另一边,雪狼跟白斑在半夜时分潜进了部落。
此时,部落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们两因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小心的往帐篷聚集处去,就见每个帐篷边都有一个火塘,火坛里的火虽然已经灭了,可火塘上还加着烤得半干或已经干了的鱼。
火塘边有大小的陶罐。
在一细看帐篷,着帐篷几乎都不是兽皮做的,而是树枝加草编。
在离大树比较远的湖边,一堆堆柴禾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