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的懒货,现在才回来,家里一堆的活都让老娘一个人干啊,二丫你个死丫头,还不滚出来给我干活去。”
周大娘骂完就急匆匆地往屋里闯。
刚走到门口,就与季渊来了个面对面,周大娘像只被掐着脖子的鸭子一样梗在那儿。
“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周大娘哆哆嗦嗦道。
季渊瞥了她一眼,没作答。转头跟周大牛两人说了一声,就出门回去了。
周大娘见季渊无视她,又怕又怒,心想不敢对季渊发气,还不能教训教训自己儿子吗?
转头又开始咒骂周大牛两人,怎么脏怎么骂,外人听了都觉得心惊,更别说周大牛这个亲儿子了。
突然,周大牛怒吼一声。
“娘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啊,你偏心大哥也就算了,这次我连命都快没了,也没见你担忧半分,连分得的野猪肉你也全部昧下了,你是一条活路也不留给我啊。”
“还有当初我本不愿意上山,是你拿二丫威胁我,我才妥协的,说到底我受伤还不是你造成的,我现在回家,你没有半分关心,一来就咒骂我们,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吗?”
周大娘没想到这个儿子居然敢吼她,怒道:“反了,反了,你个孽障敢吼老娘,你个不孝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走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气急还是心虚。
周大牛一脸颓然地躺在床上,二丫也被这一变故给惊着了,一时不知怎么办。
忽然,脑中闪过一道思绪,犹豫了片刻还是弱弱地说了出来。
二丫坐在床边拉着周大牛的手道:“大牛哥,你有没有想过分家啊,娘对我们如此狠心,我们还好,还能勉强活下去,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孩子,难道也要孩子像我们一样唯唯诺诺地活着吗?”
周大牛愣住了,以前不管娘怎么偏心,自己从未有过这个想法,看着二丫身上穿的,还有她蜡黄的脸色,心里无比地愧疚,心里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太过无能。”
就这样,两口子将分家的种子彻底种在了心底。
周大牛家的事就这样暂告一段落,季渊家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天气愈发地冷,雪时而下点,时而又出点太阳,总归是呆在家猫冬的日子。
自从村里人从村长和周大牛那里知道季渊会医术,而且医术还很厉害,村里人刚开始还不太信,后来刚好有村里的老人生病,又不好拉人去县里看病,便找上了季渊。
结果吃完季渊开的药,才过了半天不到,人便立刻好转起来,这下可村民惊讶坏了。有人嫉妒季渊的才华和好运,也有人开心感慨。
村长还特地上门恭贺了季渊一声,同时也试探了一下季渊愿不愿意做村里的村医,毕竟自从季渊爷爷去世后,村里看病就一直麻烦了不少,如果季渊能答应,那对村里来说可是一件惠及全村的大喜事。
季渊本就有意拾起自己上辈子的老本行,于是也爽快地答应了。
至于以后要不要一直待在村里,季渊暂时还没有其他的想法,上辈子一直到处奔波,如今已成家,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他还挺喜欢在村里的生活的。
季渊这几天忙碌了许多,因为总有人找季渊上门看病。
青山县,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