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自信满满的伸了一根手指头。
萧何问:“一千?”
刘季说:“一分没有。”
萧何本以为只有一百,谁知道他是分没有,跑这蹭吃蹭喝来了,然后命人把刘季叉出去。
恰巧吕太公出门迎客,看到这一幕,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坏了心情,便让萧何放他进来,吕太公跟刘季说:“我给你安排一小桌置于门外,你要是有办法把我逗乐,就可进入内厅落座。”
眼看里外客人都已坐满,刘季思来想去决定豁出去了,他厚着脸皮端着酒杯来到主厅给吕太公敬酒。
其他人一看乐了,这不是沛县有名的无赖刘季吗,他怎么也来了,只听众人低声辱骂,调侃,诋毁他。
可这刘季非但不生气,反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仿佛不是在说自己一样。
吕太公因为过大寿高兴,也被刘季的脸皮和口才所征服,所以便令人在自己一旁给刘季安了个小坐,就这样刘季如愿以偿的装了波大的。
酒过三巡,吕雉出来替父亲敬酒,随后又为大家抚琴助兴,宾客们见到如此美人无不动心,当然也包括刘季在内。
有时这缘分到了拦也拦不住,这二十来岁的吕雉放着那么多达官贵人不要,偏偏看上了这三十有八的市井刁民刘三。
而吕太公也尊重吕雉的选择,没多久,便把吕雉嫁给了刘季。
这可把县令气坏了,苦恨年年压金线,却为他人作了嫁衣。
后来吕太公又向县令推荐刘季,想让他在县衙混个一官半职,可县长记恨刘季,又不想驳了吕太公点面子,所以眼不见为净,干脆把刘季搞去泗水亭当亭长吧。
芝麻绿豆大点的根本算不上个官,也就是干干苦差事,跑跑腿啥的。
就这样刘季总算有了个事做,这泗水亭一共管理八个村,除了有油水的活他干不了,其他脏活累活刘季都得干。
很快就吸引了萧何的注意,本以为刘季这个地痞无赖就是来混混的,没想到他干起活还真是漂漂亮亮,兢兢业业。
哪个领导不喜欢这样的员工呢,又能干,又聪明,又会说话。最重要刘季还是沛县的街溜子头目,办一些脏事也不怕挨骂。
慢慢萧何就对刘季刮目相看。
两人也成了相当好的朋友,有什么好处萧何也都想着刘季。
两人回想到这,都哈哈大笑起来,刘季感觉十分愧疚这个吕家大小姐,自从嫁给他后,虽然能吃饱,但也都是粗茶淡饭。
不仅需要下地干农活,照顾父母孩子,在家里还被大嫂欺负。
“你怎么从来不问我在外面干嘛,也不生大嫂的气啊。”刘季问吕雉
“我问你又如何,你就会说实话吗,与其假话骗我,我还不如不问,不会生气。”
“至于大嫂吗,虽然尖酸刻薄,但他总归是长嫂,俗话说长嫂为母,而且她又不讲道理,我就忍让着她,省的一家老小不得安宁。”吕雉说
“真是我的好媳妇啊。”刘季夸赞着吕雉又搂着她睡去了。
第四天一大早,院里的狗汪汪乱叫,好像见到瘟神一样。
“大哥,大哥,快起来。”
原来是樊哙来了,难怪狗叫的跟疯了一样。
刘季爬起来问:“樊哙快说什么事。”
“哎呀,那货站老板要来了,咱们准备一下,中午人家就到。”
“哦好好,我这就起来随你去。”刘季赶忙穿上衣服。
此时大嫂从屋内出来说:“哎呦樊哙兄弟来了,快进屋喝杯茶。”
“俺就不进去了,有急事马上走。”樊哙也知道大嫂啥人,所以便拒绝了。
“你看我要是早知道樊哙兄弟来,就让你捎点狗肉给几个孩子吃,你那狗肉烧的别提多好吃了。”樊哙一听,好家伙在这等着我呢。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把你家汪汪宰了,不用一个时辰,我就让它变得又嫩又香。”樊哙说完就要去抓汪汪
吓得狗子跳了两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