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差点没吓死,耿教官刚才给我留下的印象简直太可怕了,就刚才扔赵宇佳的那一股子狠劲,我现在想想都感觉心里发毛,犹豫了一下后,也只好哆哆嗦嗦的跟着跑出去了。
一路上耿教官啥话都不说,拎着赵宇佳带着我直接就来到了操场,放开赵宇佳后,猛然间狠狠地一脚就朝着我踹了过来,这一脚踹的我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犀牛顶了一下似得,紧接着就是一股子强风从背后涌来,足足飞了四五米才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我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疼得我龇牙咧嘴,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大口鲜血。
从出生以来,我这还真的是*被人打得吐血,这一刻我除了畏惧就剩下害怕了,心里面慌得要死。
“你们两个不是爱打架吗?好啊,我现在给你们机会,打!”耿教官轻描淡写的对我和赵宇佳开口道。
但是我们两个在这一瞬间谁都没有动,在耿教官面前根本不敢打。
“没听见我说的话?我让你们打!”耿教官怒吼。
我们两个还是没动,被耿教官那一脚踹的,此刻我是一点点打架的欲望都没有了。
耿教官噗嗤一声笑了,“你们是不敢在我面前打?还是想打我?来啊,我给你们报仇的机会!”耿教官再次开口,很不屑的朝我们两个看了一眼,“就你们两个还学人家打架?来啊,有本事来打我啊,打死老子算你们两个能耐!”
虽然这话里面有羞辱瞧不起我们两个的意思,但是我们两个真的是不敢动手,不单单是因为耿教官是我们的教官,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更重要的是那一股子气势,那一股子狠劲,太吓人了,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狠的人,黄明在他面前,根本不算菜。
“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打,你们两个要是不打,今晚就别回寝室了!”
听到这话后,我明白了,看来耿教官真的是要让我们两个打,当下我也不犹豫了,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基本打架原则,率先朝着赵宇佳发起了进攻。
赵宇佳也不怂,狠狠地一脚朝我踹了过来,我一伸手抓住他的脚踝,狠狠地就拧了一下,赵宇佳吃痛,龇牙咧嘴的,一拳朝着我的脸上打来,我赶紧侧头,抱着他的这一条腿就把他往后推,他重心不稳,我一下子就把他推倒了,正准备继续揍他的时候,他猛地起身,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这肚子啊,今天挨了两脚,本来就受不了了,如今再挨赵宇佳这么一拳,一下子就不行了,疼得我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赵宇佳趁着这个机会,在我的后背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他也不敢下狠手在我的脸上打,毕竟耿教官还在一边看着呢,我也同样不敢太过分,这一架打得束手束脚的,一点都不痛快。
“你们打得是个什么玩意?滚回去!”耿教官骂了一句就走了,我和赵宇佳一脸懵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再打下去已经没啥意思了,索性就回去了。
虽然如此,但我和赵宇佳之间的恩怨却也并没有完,只是经过耿教官这么一折腾,没办法继续打了。
回到宿舍后,赵宇佳那个宿舍的人都走了,我们宿舍里面的人也差不多都洗完脚躺进被窝了,看我回来后,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安泽晨还问我怎么样了?耿教官把我叫出去干啥?
“打架!”我说了这么一句,宿舍里面所有人都懵了,问我啥意思之类的,我根本不想搭理他们,累了一天,躺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又开始了一天的训练,好多人都叫苦,我也有些受不了,确实累,不过有了昨天的磨合,今天差不多都能受得了了,也没有想要离开的。
“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进行考试,以班为单位,一周下来,每班成绩最好的那个当班长!”
耿教官下来这个规定后,所有人都开始努力,我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连续半个月下来了,每次我都是班长,而赵宇佳那个一班的班长,第一周还是之前的那个黄权,第二周就成了赵宇佳,而二班的则一直是陆浩明!”
这半个月以来,大部分人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中午和早上进行体能训练,下午和晚上十点之前则是进行知识的培训以及各种法律法规的学习。
也就在第一个月将要结束的时候,突然间,耿教官开口道:“本月月底进行班与班之间的比拼,按照各班的平均分数进行排名,最差的一个班洗碗打扫食堂卫生!班长每天晚上罚站两个小时再睡觉!”
听到这话后,我们几个班长一下子全傻眼了,这什么意思啊?要是比较个人能力的话,我啥也不说了,我保证能够完虐所有人,可比班与班之间的平均分数是咋回事啊?我们班虽然有我,但是除了我之外,像安泽晨,黑子等几个人简直就是软的扶不起来啊,每次跑步都是最后一名,这怎么玩?
赵宇佳陆浩明这两人跟我一样开始对耿教官倒苦水,然而耿教官根本不管那么多,转头就走了,这一下我们也没办法了。
“怎么办?”陆浩明朝我问道。
“训练呗!那还能怎么办?让我大晚上的一个人站操场我还嫌丢人呢!”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没谁在乎打扫食堂或者洗碗什么的,主要是最后一名太丢人了,而且班长还要罚站,太丢人了。
距离月底只剩下最后一个礼拜了,没办法,我为了不罚站,为了不丢人,只能对我们班开始进行集体训练。
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就能够影响我这个班长的地位,造成班上没人听我话的尴尬局面,而对于这点,我也是有些头疼,上次赵宇佳过来找我麻烦的时候,除了安泽晨站在我这边,其他人根本不听我的,虽然平时的关系还说得过去,但毫无威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