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却是开口说道:“青天,别这么埋怨张道长,张道长不也是年岁大了,不太明白是非曲直了嘛?”
问青天看了看赵筑邶,见赵筑邶一脸的笑,问青天虚指他两下。
张松溪听赵筑邶这么说,老脸有些挂不住,陪着笑,却不敢说话。
“对了,青天,今日是我崆峒请张道长游京城的日子,这样,一切听我的安排,如何?”赵筑邶说道。
问青天眼睛转了转,这赵筑邶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问青天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今天是你崆峒派做主,自然一切都听你的。”
赵筑邶折扇一打开说道:“好极好极,既如此,这样,先陪我去我崆峒名下的一家拍卖行,昨日的账单有些纰漏,我需要去看一看。”
问青天点了点头,刘志咏看了看张松溪,又想着崆峒派名下的拍卖行,以刘志咏对赵筑邶的了解,瞬间就明白这筑邶要干什么,笑着点头。而那张松溪自然是没有意见,现在张松溪想的便是如何从医馆先行离开,若是一句话没说对再惹怒那慕容浩歌可就不好了,这问青天和药王谷是一家,估计刚才那慕容浩歌对自己笑脸相迎也只是表象,不知这慕容浩歌心里有多记恨自己。
问青天说道:“老爷子,既如此,那便有您帮我看着医馆,有你在我也安心许多。”
慕容浩歌笑了笑说道:“既然今日是你陪张道长,那便由你去吧,医馆有我,放心。”
赵筑邶便领头出了医馆,刘志咏和问青天随即跟上,没有喊那张松溪,张松溪摸了摸鼻子,悄悄地跟在身后。
崆峒派名下的拍卖行众多,但要说最出名的还是万宝阁,那是京城出名的拍卖行,当然,拍卖的东西大多部分都是由刘志咏抄家抄出来的,由赵筑邶的拍卖行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拍卖出去,换成银子,俩人再分一下赃款,倒也不亦说乎。
刘志咏和赵筑邶说着之前一起合作的往事,说自己哪次抄家发现了一个雕刻精美的宝玉,随即便偷偷留下,然后俩兄弟好好欣赏了一晚上,第二天便在拍卖行以大价钱花了出去,刘志咏将白银换成金叶子,赵筑邶将银子入账一部分,自己留下一部分吃喝玩乐,那一段时间可是真美。
俩人嬉笑着说着,问青天时不时的插俩句嘴,三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将后面的张老道忘得死死的,张老道还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就这么随着三人走着。
拍卖行到了,问青天搭眼一瞧,嘿,还真不赖,竟然还是四层高楼,且用料极好,尽显豪气,楼檐处挂着几个大的红灯笼,即便是白天依然点着蜡烛,高楼用红金两色粉刷,还真是贵气的很,还有那大的金丝楠木招牌上的‘万宝阁’三字,还用烫金连笔字,一眼便能看出着拍卖行的档次如何。
赵筑邶笑着搂住问青天说道:“怎么样,大气不?这里的流水一天便是一个大数目,半个崆峒派都靠着这拍卖行养活着那,若是有一天这拍卖行倒了,我那崆峒派可便是元气大伤。”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这阁楼一看便是贵气非凡,能进里面的人物定然都不是小人物,能拍卖的宝贝也都不是普通凡品,若说这万宝阁养活你半个崆峒派,我是信的,若是这拍卖行倒了,你崆峒派元气大伤,嘿嘿,这倒是不见得。”
赵筑邶哈哈笑着,搂着问青天和刘志咏往里面走去。
“少爷。”一个国字脸两鬓都是胡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恭敬地给刘志咏鞠躬拱手。
“嗯,把吴老汉叫出来。”赵筑邶说道。
“是,少爷。”大汉回道,随即便急忙往里去寻吴老汉。
“走,上三楼,看到那间房间没有,那间就是我专属房间,是别人千金也买不来的。”赵筑邶指着一个位置极好的房间,笑着说道。
问青天点头,随即打量起万宝阁内部,一层俨然是普通的房间,只是象征性的分开了房间。但是从二楼开始,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大口,口处用栅栏挡着,防止有人不慎掉落,也用帘子遮住一部分,目的是既能保证上面的人看到楼下的展品,又能保证下面的人大量不到出价之人,也能保证减少一定的没有必要的冲突。
当然,二三楼的栅栏用料也是有区别的,二楼的栅栏用了红酸枝木,而三楼用的却是奇楠木,帘子自然也是有区别的,二楼的帘子是乳白色的珍珠,而三楼却是金黄色的珍珠。
“筑邶,我说你这还是不会做生意,你就在这大厅上摆满桌子和椅子,让那身份高一些但是没钱来拍卖的人在这里喝点茶,看看宝贝也行啊,把小吃果子什么的抬高价钱,这样你能赚的更多。”刘志咏看着那空旷的大厅只有一个拍卖台,惋惜着说道。
“呵,这又是何必,我还真看不上这些小钱,再者说了,这地方就是有钱人来的,要么你有钱,要么你身份高,一般人,哼,还是去别的地方喝茶吧。”赵筑邶嘿嘿笑着,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张松溪。张松溪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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