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葳发现有的事一旦有了个开头,就很难收场。
外面不知道是几更天了
她还没合眼
虽然后面确实也得了意趣
她也沉溺于其中,可这是不是太久了?
她往往以为结束了,没多久越大人似乎又很快亢奋。
她感觉自己几乎成了一滩水,每一处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说实话,越之恒的性子一向偏冷清
说不济点也是偏向冷硬。
但在这事上,湛云葳觉得哪个都和他沾不上边。
耳边尽数是他的喘息声,一声又一声“泱泱”。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能被叫得这样令人面红耳赤,间或夹杂几句诱哄“试试别的”
“就快结束了”
“最后一次”,“泱泱好美”。
……她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越大人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其实这样充沛的爱意,她也不是不沉溺
尤其是这样有反差的越之恒平日里真的很少见。
若非天边快要露出鱼肚白
越之恒的话半点不可信,她才知道他到底离谱到了什么地步。
这件事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
湛云葳第二天忍不住和他商量。
“越大人,我觉得这样并不是长久之策。”
闻言抬眸:“我做得不够好?”
湛云葳:“……”不是
就是你做得太好了,她早晨差点给石斛行了个大礼,实在是没力气。
她也不想每日赖床到日上三竿。
她肃然着小脸:“来日方长,要有所节制。”
越之恒心情好得出奇,看她一眼
喜欢她那句来日方长
倒也没有反驳
甚至称得上配合:“湛小姐说得对
所以?”
湛云葳觉得有商有量就很好:“三日一次?”
她说这句话之前
越之恒一开始觉得并非没有道理
他确实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以及湛小姐对他的吸引力。
可这要求不是更离谱?
但越之恒没有拒绝
道侣若是不高兴
到最后苦的都是自己
于是他看了湛云葳一眼
说好。
应是这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