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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蹰了两秒钟,我扬起了手,照着第二个雪儿白嫩的脸上甩了去,狠狠心,使了劲。
“啪啪!”
两道清脆的响声之后,她浑身抽搐了下,一直半睁的眼睛闭了上,僵硬的躯体也在瞬间变得酥软,朝地上瘫去。
见状我赶紧一把搀扶住:“雪儿,雪儿……”
她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帘,看到我之后激动不已,一下子将我紧紧抱住,喉咙里哽咽起来:“上官,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咳咳咳,咳咳咳……”
旁边的第一个雪儿用力咳嗽了几声,不冷不热地嘲讽起来,“行了行了,别装可怜了,赶紧把手从上官脖子上松开!”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对怀里的第二个雪儿微笑着劝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方才不管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是中邪后产生的假象,不要当真,更不要有心理压力。”
“可是,可是太真实了,我看见自己的四肢和头颅,被湿漉漉的绳索分别绑在了五匹马背上,它们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奔跑去,强大的拉力一下子就将我的身体分成了六块。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疼痛,血水喷溅,皮肉被生生地撕裂了开,骨头也从关节窝里脱离,鲜红中森白森白的!
那些围观的人群,脸上非但没有怜悯和惊惧,相反,还透露出一张张亢奋的神情,争相抢食起我的血肉,一个个全都贪婪无比。
我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来,此时才意识到,只剩下一颗在地上不停滚动的脑袋。
可那些人连我的脑袋也不放过,追上来后抱了起来,撕咬啃食着上面的皮肉,吃得只剩下一颗骷髅头,连我的眼珠子和头发都没有剩下……”
“行了行了,你恶心不恶心?死就死吧,还说得这么详细干什么?!”旁边的第一个雪儿忍不住唠叨起来,一副干呕的样子。
见怀里的第二个雪儿情绪好点后,扶着她站了起来,之后在脑海里快速思忖着:瓶子里的输卵管既然有诡异的气息,应该就是我所要找的器官之一。
但为什么自己无法察觉出来呢?难道是能力不及第二个雪儿?
这似乎有点说不通,我从小到大偷偷修习了很多术法,对阴邪气息的感觉,应该比她一个普通丫头强才对啊!
以往的经历也可以验证这一点,每次雪儿看到异常状况,我都能感受得到,但是很多时候,我看到的东西,她却没有发觉。
如果按照这种思路,第二个雪儿是冒牌货的嫌疑非常大,心中的天平又开始了倾斜。
但是仅凭这一点,还是不能断定她就是假的,兴许在对诡异器官的感知方面,就是比我敏锐一些呢!
怎么办?经过了一番观察之后,两个雪儿都有嫌疑,但是又没有直接的证据,究竟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呢?
冥思苦想的时候,记起了姨奶奶的一句话:如果一件事情找不到解决的头绪,一定是你忽略了某个最基本的东西。
我不由得反复琢磨起来,究竟忽略了什么呢……?
冷不丁的,觉得自己确实忽略了一个问题——雪儿究竟是怎么来到器官储藏室的!
第一,作为表面强悍但内心胆小的女孩,她如何敢半夜三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