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直到确认苏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林悠然才艰难地站起身,按照事先的计划,将苏晴移送到了一个隐秘的地点,那里有一间专门为这次行动准备的密室。
她确保一切布置得天衣无缝,让苏晴仿佛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一般。
她用手试试苏晴的鼻子,没有呼吸,摸摸她的身体,冰凉冰凉的,以为苏晴已经彻底死透了。
林悠然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和绝望在她胸中蔓延开来。她颤抖着手,再次确认了苏晴的体温和呼吸。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声音,只剩下她一人,与这冰冷的现实相对。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窗外的阳光虽然明媚,却照不进她此刻阴霾的心房。
林悠然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苏晴共度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争执,此刻都化作了心头最沉重的负担。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林悠然喃喃自语,她似乎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开始在房间里四处翻找。
她找到一个大箱子,把苏晴放了进去,盖上盖子。
她的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林悠然最终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双手掩面,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在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林悠然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自责,她在夜深人静时回想着那个瞬间,那份沉重的罪恶感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窒息。
尽管她现在身处一个允许公民合法持枪的国家,这份自由对她而言,却成了另一种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她,如果真相大白,自己也必将杀人偿命。
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林悠然开始了一段艰难的自我救赎之旅。
她决定不再逃避,而是寻找一种方式去弥补自己的过错,哪怕这过程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她深入研究当地的法律体系,了解到在这个国家,虽然持枪合法,但每一起枪击事件都会受到严格的调查,法律对于故意杀人罪的惩罚同样严厉。
为了寻求心灵的安慰,她开始匿名联系当地的慈善机构,用自己所有的积蓄设立了一个基金,专门帮助那些因暴力事件而受害的家庭。
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至少能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就在林悠然走后的第三天,一阵微弱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那声音虽小,从木箱子里传出来,却清清楚楚。
苏晴猛烈捶打木板,她思来想去,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木箱子里。
苏晴猛烈地捶打着四周的木板,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手掌的疼痛,但这似乎是她此刻唯一能发泄心中困惑与恐惧的方式。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声音。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从木板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勉强让她辨认出这个狭小空间的轮廓。
她思来想去,脑海中如同有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自己明明记得和林悠然一起,怎么一觉醒来,竟被困在了这个密不透风的木箱子里?是梦境?还是现实?苏晴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神志来。
她尝试着回忆昨晚的一切细节,是否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或者是否有人可能对她不利。
但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只模糊记得深夜时分的寂静,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突然,一个细微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沉寂,像是有人在外面低声交谈。
苏晴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连忙屏息静气,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那声音虽然模糊,但她可以确定,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来自外界的声音。
“她应该还在里面,我们得快点,免得被发现。”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放心吧,这没有人,我们搬走就是。”另一个声音回应。
苏晴心中一紧,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