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仁曦察觉到女人莫名的敌视加错愕的目光。
一点也不友善的回视着她,冲她扬了下手中酒壶,继续喝着酒。
而她的行为,在莺莺看来,无异于挑衅。
莺莺当下被气的火冒三丈。
但想到自己的金主在这,她不能得罪,她硬生生的忍了怒火,低头退下。
“女人,你喝酒,怎的还戴着面具?”
年轻少管事并没有注意到莺莺的带怒离去,目光一直在广仁曦戴着面具的脸上。
刚刚广仁曦喝酒只露了一瞬下顎,酒劲上来,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幽都这偏远之地,怎可能出现如此绝色。
“貌有瑕疵,不便示人。”
“若要喝酒喝的尽兴,你便不要深究我的样貌。”
广仁曦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漠了几分。
年轻少管事也听出来了,面前女人脾气不算好。
当下一笑:“好!”
“既然有缘同处一地畅饮,我便不追问你的身份来路。”
“不过,你可要好好和我说说你是如何寻到这香菱的。”
“你要知道,我虽是这店铺的少管事,平日却甚少在这。最喜欢的便是进入魔地寻些天灵地宝,与那些凶兽斗上一斗。”
“可到底是实力不够强,每次只能走到魔地半中,入不得深处。”
“你这香菱看日晒程度,也不过是几天的事,你是和人组队入的魔地深处吧?中途遭遇了何等奇闻凶兽,可与我道说一二!”
年轻少管事显然是个好战之人。
广仁曦听言眸光轻闪,喝了一口酒笑道:
“入魔地深处,奇闻凶兽倒是不见,遍地都是逞凶斗狠的普通凶兽。”
“你若想知道,便先与我说说,你那大善之家的主家是个怎样的存在。”
年轻少管事见广仁曦与他讲起了条件,哈哈一笑:“哈哈哈!”
“我正愁无处诉状,女人,你想知道我主家是个怎样的存在,那我便告诉你!”
广仁曦不语,只侧身喝着酒。
年轻少管事见状也不磨叽,醉眼微眯,语气洪亮的说起了自己主家的种种光辉事迹。
“狐族广家,在几十年前还是遮天国王城西区的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
“我们家主广凤鸣便出生于那里。”
“我们家主自小便聪明,身上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在少年时期就常常只身来魔地,与人组队厉练。”
“说来也巧,我们家主乃是狐族,平日因长的瘦小常遭其它兽人血脉较强的兽人欺压。”
“来了这魔地之中,却凭借狐族兽人的天赋,探灵寻宝,混的风生水起!”
…………
听完年轻少管事将狐族广家的由来与平日行事抖了个清楚。
广仁曦看着满脸通红躺倒在地,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的年轻管事。
已然生了离去之意。
而在这时,醉酒管事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知道王城哪个杀、杀千万的嫉妒、嫉妒我主家,放火烧了、烧了我主家的宅院……也不知有没有将主家的家财烧毁多少……”
“现在我爹……他们为了不让主家因为、因为,银钱问题消了店铺,天天逼我去搜罗、罗大量稀缺灵植证明店铺的重要性……”
“我……都快被逼疯了唔……”
广家被烧了?
那广家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