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一阵忙碌,包扎好之后才呼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拱手对着梁浩楠道,“王爷,这箭伤了小王爷的心脉,接下来得精细的养着,等会儿老夫开两副药,每日喝上两碗,先喝半个月,老夫每日来请平安脉,定确保小王爷万无一失。”
梁浩楠和鲁欣然松了口气,万幸没事。
“下去吧,管家跟着府医去抓药!”
鲁欣然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儿子,心里凄凄,抬头瞪了梁浩楠一眼,“王爷何故如此没有分寸把寒儿伤的如此重,”梁浩楠的行动鲁欣然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她好好的儿子竟然喜欢男人,让她如何不难过,现在看着重伤的儿子,心里疼的不行。
梁浩楠叹了口气,他现在心里也不好受,没想到儿子把那男人看的如此重,竟然只身替那男人挡箭,但看着妻子悲戚的样子,只好无奈的把人搂在怀里,“好了,都怪我,再说这不是没事吗!”
鲁欣然挣开梁浩楠的手,“寒儿还躺在床上呢,你做父亲的……”
“是是是,我错了,下回我肯定小心些,不让寒儿受伤。”
“你还想有下次,儿子喜欢留着就行了,没准要了他的命,还害了儿子呢!”虽然他看不上那男人,但儿子喜欢,他们王府也不是养不起一个男人,偷偷带进府里就行了,可不能再伤了儿子。
梁浩楠眼里闪过一丝暗芒,随即恢复如初,“是是是,娘子说什么都对!”他儿子是要办大事的人,可不能让一个男人毁了名声。
……
赵峥凛悠悠转醒,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院子,穿好靴子出去找人,在院里找了一圈,根本不见那人的身影,怔愣的坐在石凳上,他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么想的,但见不到寒毅他心里空落落的,手附在胸口,怔怔的看着石凳,仿佛那人就坐在那里。
梁毅寒第二天睁开眼,刚想起身,只觉得胸口一痛,忍不住“嘶”了一声,手不自觉的附在胸口,“彦!”
彦听到梁毅寒的声音,急匆匆的跑进来,“小王爷您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
“过来!”梁毅寒声音沙哑,“给我倒杯水。”
“是!”彦麻利的倒了杯水小心的给梁毅寒喂下。
梁毅寒顺了口气,“现在情况如何了?”
“小王爷受了伤之后,王爷也没有派人去……去杀赵公子了,每日都和王妃待在府里处理公务,今日一早已经去参加宫宴了,”彦小心翼翼的说着府里的情况。
梁毅寒松了口气,他赌对了,只要父王不派人去伤害赵哥就行。
彦小心翼翼的抬头,“小王爷,小的去请府医给您看看?”
“去吧!”
彦得了命令,麻溜的跑了。
梁毅寒盯着窗户发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伸手从床案上拿出玉佩,直直的望着……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梁毅寒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伤了心脉,会时不时的咳上几声,还时不时的伴着胸口痛,但王府各种名贵药材不少,只要在精心养上一两个月,也能好个七七八八。
房
梁浩楠坐在上首,眉头微皱,看着下首的人,“出了什么事?”
“江南知府抓获了三个人贩子,其中有一个是……是我们的暗哨,他被上刑之后没忍住,暴露了我们其中的一个据点,江南知府已经……已经带着官兵……”暗卫越说头越低,感受到身边的威压越来越重,渐渐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