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好久没有来到中学了，毕业之后宁夜就外出打工，学生时代早已经过去。
现在站在旧河一中门口，可以看到里面有不少穿着校服的年轻学子在教学区里结伴而行，教学楼里也亮着灯光，学生们埋头苦读的场面似乎能够浮现在眼前。
多么美好的时代啊。
青葱岁月，令人怀念。
“喂，你们两个，看什么看？社会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校区！”正当宁夜触景生情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时，门卫老大爷出来了。
“嗨你这老头，有眼不识泰山呐，知道我们谁
吗？谁是社会闲杂人等了，态度放端正点！信不信请你回局里喝茶！”沈佑立马指着老头的鼻子怼了回去。
“你……哎算了。”宁夜也懒得管沈佑这暴脾气了。
他又不是警察他神气个屁啊。
“大爷，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警察证。”宁夜将警官证拿了出来。
“哦哦，警察啊，有什么事吗？”大爷眯着眼睛看了看警官证。
“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来找一下赵楠老师。您帮着叫一下，行吧？”宁夜说道。
“赵楠老师？哎，你说的该不会是赵楠主任吧？她是旧河一中的教导处主任。”老大爷说道。
“哦，那应该就是她。”
“好，你们在门卫室等一等，我去叫她。她的办公室不远，我马上就来。”
“行，那麻烦您了。”
宁夜跟沈佑进入门卫室等待。
“学校的气息……真好啊，我还记得我当初翻墙出去逃课的光景，仿佛就在昨天呐。”沈佑看着校内的学生们，也是有些感叹。
“哎，你逃过课没？”沈佑问道。
“没有，我是三好学生。”宁夜摇头。
“切，一看就是那种专门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吧？我上学的时候最恨你这种人了。”沈佑撇了撇嘴。
“你想多了，我从来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宁夜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
那你有没有早恋过啊？谈过几个啊？到哪一步了？牵过小手手没？”沈佑又开始了，话痨啊。
“关你屁事。”宁夜懒得搭理。
说话间，门卫老大爷带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进了门卫室。
“赵主任，就是这两位警官找你。”
“两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出了什么事情？”赵楠见到宁夜跟沈佑之后，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嗯……是你们的学生出了点事，但不是现在的学生，是10年前的一个学生。”
“陈海，你应该记得他吧？当年，你是他的班主任。”宁夜说道。
“哦，两位是为了陈海的案子来的？哎，陈海出了这事儿，我也很惋惜，这10年期间，陆陆续续也有一些警察找过我，但最近几年就没有了。”
“是不是陈海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需要我做什么吗？”赵楠一听是陈海案，也是颇为关心。
“进展倒是没什么，就是我有一些问题想亲自问一问你。方便的话，我们就开始吧。坐下说。”宁夜指着门卫室的椅子。
“就在这儿吗？”
“就在这儿。”
“那我去给你们买两瓶水。”门卫大爷识趣地离开了。
“你们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赵楠坐下。
“那，就从陈海失踪的那天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