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高长明老实的摇了摇头，十二生肖他当然知道，关键是，“为什么要分成十二个堂口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朱摇头吃这菜，“从我加入业务部的时候就这样分的。”
高长明还想问什么，老朱却有点烦了，“差不多了，就这样吧，咱能不能好好吃点东西？”
说着还瞪了高长明一眼，道，“最烦跟你们这些新人聊天了，个个都是十万个为什么！”
说着老朱又道，“要不是看你是冰坨子……冷美人的人，我都懒得跟你说。”
“哦！”高长明看着老朱露出一副我懂了的模样！
老朱连忙摇头道，“你他么别乱想！”
说着干脆放下筷子道，“我是看你可怜，冰坨……冷美人的性子咱们都清楚，她是绝对不会跟你说这么多的。”
高长明转念一想，还真别说。
冰坨子肯定不会像老朱一样，跟自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不厌其烦的跟自己说这么多的。
“多谢前辈！”高长明端起酒杯，跟老朱碰了一个。
“你也不用谢我！”老朱笑道，“我估摸着，冰……冷美人多半是知道咱
们两在一起的，她外冷内热，知道我老朱话多，就借我的口跟你说这些的。”
高长明想了想，冰坨子好像还真是外冷内热。
心不热，哪个能舍得几千万去帮你一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人呢？
中间服务员又上了几次菜。
高长明这才发现，老朱长得胖不是没有理由的。
别看他吃东西慢条斯理的，可是他吃菜的速度却并不慢，一桌子精美菜肴，倒有三分之二进了他的肚子。
清理干净桌面，老朱叫来服务员买单。
“小高，听冷美人说，你半个小时就练到五气朝元了？”两人酒足饭饱，老朱突然问道。
高长明点了点头，“说起来，我还弄坏了一个什么什么阵的玉牌，想想还真不好意思。”
“你是这个!”老朱无语的看着高长明竖起一个大拇指，道，“老子当年刚开始修炼的时候……”
老朱正说着，服务员进来了。
长腿服务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张清单，“先生您好，两位本次一共消费了十三万八千块。”
“我去！”高长明忍不住惊呼一声。
数了数下盘子，十七道菜
，而且每道菜的分量极少，这就十多万？
服务员忍不住看了高长明一眼，高长明反倒不好意思了，显然是别人觉得自己土鳖了。
老朱却不以为意道，“刷卡！”
待服务员走后，老朱和高长明也起身离开。
老朱还在感慨，“云市不愧是超一线的大城市，虽然这川菜不正宗，却被厨师创新出了另一种口味，不错，不错。”
高长明一杯酒都没喝完，倒是酒店送的好茶喝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