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说着,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早已被作者遗忘的)纳西妲,突然开口说道,
“你难道就不管管你母亲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纳西妲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低下头,声音极小地嘟囔道,
“既然某人都已经把我给忘了,那我为什么还要去管呢?”
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不满和无奈。
钟安听闻此言,顿时愣住了,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境,然后将视线转向了另一边的星炏。
此时的星炏依旧在大哭大闹,而邹睿则双目无神地紧盯着星炏,似乎对这一切感到无可奈何。
“咳咳......就是......星炏啊,要不你再仔细瞧瞧,站在你面前的究竟是谁?”
秋白忽然走上前去,轻声说道。
星炏闻言,挂满泪痕的脸庞转过来,泪眼朦胧地望向秋白,呜咽着说道,
“不就是牢大和野树王的孩子嘛,我又不是不能......生......”
星炏话语间充满了委屈。
星炏总是能说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话,依旧语出惊人,让秋白以及在场的三位老登不禁手扶额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只能选择沉默,希望星炏能够尽快平静下来。
“我嘞个骚刚啊,星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我记得她脑袋里也没有禁忌知识啊。”
秋白无奈道,
这时,三个老登眯着眼睛看向秋白,好像在说,
“你这个禁忌知识是我们想的那个禁忌知识吗?”
秋白被三个老登这样盯着,有点尴尬轻咳了两声然后看向蹲在地上的星炏,
此时,星炏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耶?这个小屁股的原核怎么和牢大一样啊?”
星炏在大脑CPU经过一分钟的超负荷运转后顿时陷入了沉思,
直到好一会后,星炏语气非常平静地说道,
“钟安,我刚刚在干啥?”
钟安耸了耸肩,拿出手机,把刚刚拍好的视频递了出去,
“喏,你刚刚就是这样的。”
钟安还怕星炏找不到存放视频的件夹,还贴心的帮星炏打开了视频。
“钟徐坤呐,你们现在还办丧葬业务吗?”
星炏转过头,脸上已经满满是社死的样子了,
钟徐坤还很特意的低下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头,
“已经不办了,但有时,堂主会私底下帮别人办一下,话说,为何说起此事?”
钟徐坤有点疑惑地问道,
此时,星炏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因为我感觉我没有脸去见牢大了。”
说到此,星炏又一副要哭的样子,
但此时,星炏突然感觉头好像被谁摸了一下,浑身颤抖了一下,转过头去看到变小的邹睿正在抹着星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