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可惜了,小哥下次什么时候开讲可要提前通知咱们一声啊!”
江湖人哀声哉道的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饭时一过,众人都急着要把这今天的说内容传一传,主要是那些今日没来这起皱大酒楼听的,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上好的显摆对象。这新鲜的小说故事,可是顶级的谈资啊!
“小师弟,这故事你是从哪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上古之前有这样的门派呢。”对于上古,所有人似乎都没什么印象,古麟也博览天阁藏,也不记得有关于类的小说话本之类的内容。
“啊,我总想着仗剑江湖,久了也就想出来一些故事情节,后面的剧情我可都没怎么想好呐”袁真摆摆手说道,他还没吃饭呢,这会说完赶紧扒拉两口,一会都凉了。
“嗯”古麟没有多问,他不是很在意故事的情节内容,他更多的思考和想知道的是透过视听的眼见耳闻之后,所能体现出来的一些事情,比如,小师弟说仗剑江湖,但是你剑呢
“师弟~那最后那个仪琳是不是和令狐冲,那个他们在一起了吗~”聂雅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出来了,红着脸磕磕巴巴的问着袁真,不知道都想到哪去了。
“额没有。”袁真想了一下,虽然他从言院出来了,但是以后真就未必会一直做个游历江湖的说人,这笑傲的故事也未必就会讲完,所以提前告诉聂雅好像也不算剧透吧。他在埋头吃饭,也没有注意聂雅的脸色。
“为什么呀”聂雅撅着小嘴,有些不太开心了,连怀中捧着的一桶钱票都扔到了长椅一边,追问着袁真。
袁真这才抬起头注意到聂雅的神色,即使是虚构的人物情节,也是一种遗憾,聂雅的单纯让她对这样的结局无法接受,袁真只好正色说道:“师姐,一个人的一生也许会遇到无数的人,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人们的情感是复杂的,并不是好就会在一起,也不是时间长短,相处融洽就能决定了什么结局的,感情也许是亲情爱情或者友情亦或更多,也可能是相互掺杂的。”
袁真知道说的太细碎了聂雅可能听不懂,只是再度解释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所情感,不代表另一个人会回馈相同的情感,若是连情感都对不上,有何谈能走到结局呢,你说是不是啊师姐。”好像一两句话,袁真就讲完了仪琳悲苦的结局。
看着聂雅还在纠结的小脸,袁真安慰道:“放心吧师姐,咱们三个感情最好了。哈哈哈”
聂雅不言,转头看向古麟,古麟也是对上了聂雅的眼光毫不躲闪,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
聂雅见状也不纠结了,袁真没吃饭,他可是捧着个桶在旁边也没吃饭呢!脸上重新洋溢起笑容,聂雅也加入了袁真的干饭大军,哄小孩与其讲道理,不如摆态度,女人也是如此,两项相加,对待少女就更加管用了。
吃过午饭之后,带上两只烧鸡袁真就和古麟聂雅回了小院,两只烧鸡是给屋里自闭的斐鄂准备的。
“当当当”回想着铁心莲敲窗户的节奏,袁真只想再来一次月亮之下。可惜他节奏感太差,连暗号的节奏都敲不好。
不等屋内反应,袁真直接一脚蹬开房门走了进去,要是斐鄂自闭不吱声他也不能一直在门口等着啊。
“来让我看看,怎么成这副德行了。”袁真进门就看见斐鄂披头散发抱着腿堆缩在床上一角。
“给你带了点饭食,你总不想把自己饿死在这吧,那严先生可太伤心了。”袁真一提严高客,斐鄂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向了袁真。
“袁公子”斐鄂嗓音沙哑,没睡觉不吃不喝的,也确实发声都困难了。
“人为什么活着呢?”
“额”这是一个十分有哲学性质的问题,说实话,袁真前世也经常探寻这个问题是否有答案,结果就是活着本身就是个结果。
“人活着不是为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而是因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导致了你还活着这个结果发生,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斐兄?”袁真煞有其事的为他解释着。
斐鄂定定的看着袁真,好像脑袋已经放空了,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袁真拎着烧鸡靠了过去,自顾自的坐上了床边,“斐兄,过去无法挽回啊。”一边说着,袁真一边把斐鄂死死抱在一起的双臂拽开,抓着一只手腕,另一边,袁真从篮子里的烧鸡身上拽下来一条肥硕的鸡腿,之后就把满是油腻的鸡腿硬塞进了他抓着的斐鄂的那只手中,“来!先整条腿吃,吃饱了才能听我跟你细细道来!”
油都滴到床上了,斐鄂愣着神,看不出是在思考还是在放空,亦或者是被袁真的操作给弄迷糊了,有点想扔出去怎么办,不只是手中的鸡腿,还有这个袁真!
看着手中的鸡腿,斐鄂的肚子也是咕噜了两声,叹了口气,斐鄂抬起手,接受了自己确实想吃的事实。
看着斐鄂动嘴,袁真笑了笑接着说道:“过去无法挽回,未来可以改变,斐兄,我跟你说,我曾经见过一招顶尖的剑法,名字叫做,万民生生剑,你可知何是万民?”
袁真用斐鄂的床铺蹭了蹭手上的油,继续说道:“万民就是这天下!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宗师,虽然万民愚昧且游离,但是缺一不可,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也都有其价值所在,李太白曾说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啊斐兄。”
袁真一把拽住斐鄂的双手手腕,还好斐鄂及时用牙撕下了一块,不然鸡腿就掉床上了。
“人物有大小,但是意志没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振作点,想要知道活着的意义,你起码得先让自己有去追寻这个意义的能力,不吃饱可不行啊!”
斐鄂已经脱离了失神的状态,他现在有点无语,你倒是别拽着我让我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