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个时候的云自影,却在某家医院里。
白向竹母亲何思晴所在的医院。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吵架。
他真的没有跟上来,他,去哪里了?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云自影,却在某家医院里。
白向竹母亲何思晴所在的医院。
整个病房里静悄悄的,偶尔听到两名护士交谈的声音。
云自影向护士了解何思晴的情况。
其中一名护士问:“请问,先生您是病人什么人?”
云自影抿了抿嘴:“我是她女婿。”
从护士口中大概了解到了何思晴的情况后,云自影便离开了病区。
离开前,他含笑对护士说道:“我到医院的事,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护士点点头。
因为白向竹每次来的时候,也对护士说同样的话,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何思晴这个特殊的病人,见了亲人,会情绪激动。
这里是私人医院,但也是综合医院,并非专门的精神病院。
云自影刚走到医院大厅,就看见了罗雅琳和罗晓晓。
罗雅琳神色慌张,而罗晓晓表情有些痴呆,似乎沉浸在某些快乐的事情中,尚未回归现实。
罗雅琳鬼鬼祟祟的拉着罗晓晓躲到一根大柱子后方,再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戴上了一个浅蓝色的大口罩,口罩将她们的脸遮去了大部分,如此一来,便再没有人认出她们为了。
云自影似是明白她们寻医所为何事,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开,走到她们的面前,浅笑道:“罗太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依我之看。罗小姐的病,貌似就要发作了,罗太太再不给她找个男人解药,只怕她会暴血身亡。我劝罗太太不要找医生,因为,这种毒,医生根本治不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
罗雅琳怔在原地,目光充满了恐惧之色。
给白向竹那杯酒水里放的药,她又何偿不知其威力,只是没想到,算来算去,她算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她强行拉扯着女儿来到这家私人医院。就是害怕别人认出她们来,而她,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
最终拿到这种药的时候,了解到它的药性,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很玄幻的感觉。然而,当听到云自影的话的时候,她不得不相信,那药的可怕之处。
其实,它也是一种禁药,类似于毒品,只需沾染一次,便会上瘾,无药可解。一般的毒品,只需再次接触便能缓解症状,而那种药,只有男人才是解药。医生面对这类药品时,根本就是束手无策的。
但,罗雅琳仍然抱最最后的希望。
她跌跌撞撞冲上去,张开双臂,拦住云自影的去路,急急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云自影笑了笑:“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罗太太知道了又怎样?”
罗雅琳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既然你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么,你一定知道,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云自影摇头:“我不知道!”
罗雅琳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不,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求你告诉我,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
云自影仍然摇头:“我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你给的对于我来说,一点也吸引不了我!!”
“先生,求求你,告诉我,我女儿还这么小,她真正的人生还没开始,她不能这么毁了。”
云自影面无表情:“当你把药下给别人的时候。你的目的不正是毁了别人?”
罗雅琳呆住,心里的恐惧更加强烈,这个男人,他是谁?他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只见他眼里划过阴狠之色:“不过,我可以给罗太太指引一条明路。在江城市的夜店里,一般潜伏着一类特殊的行业,为什么特殊?因为,它见不得光。罗小姐如果毒发了,可以到那里找一类叫做牛郎的男人,或者,她也可以去接客,如此一来,既能解毒,又能拿到一笔可观的费用,何乐不为?”
罗雅琳一听,顿时跌坐在地上。
云自影眸光沉了沉,大步离开了医院。
罗雅琳眸光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罗晓晓,“毒”瘾已经开始发作,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在眼前走过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对着大叔,就啃了下去。
罗雅琳看着这一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毒品,害人。害己。
为了亲人,远离毒品。
这是罗雅琳晕过去之前,所能想到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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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
白向竹没想到,她居然能与莫名这样的人物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
曾经,眼前这个长相阴柔的男人总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可是眼下,那种感觉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