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会所,陆西爵打发走来拍马屁的经理,给自己倒了杯酒压惊。
“你等我捋一捋,你老婆是季南堇,你先是把人睡了,又利用职务之便骗婚,然后婚内强j未遂,恼羞成怒跑到这里来喝酒,是这个意思吧!”
“滚!”
贺之樟臭着脸坐在一边,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陆西爵还第一次见他这样,按住他要倒酒的手,“所以她不知道那天的人是你?”
看到贺之樟点头,陆西爵很无语,“你把人弄到手这么长时间,就一次都没提过?”
贺之樟脸更臭了,闷头灌了一大口酒,陆西爵坐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也跟过盛家那小子,就当让他替你背黑锅了。”
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安慰,倒更像是在嘲讽他饥不择食?
“你知道个屁!”贺之樟推开他的手,继续闷头喝酒。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倒是说啊!”难得听见贺总爆粗口,陆西爵不觉好笑。
这小子从小就爱臭着脸,对女生也是凶巴巴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脱单了,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情何以堪?
贺之樟闷头喝了半瓶酒,总算是舒服一些了,解开衬衫的领口靠在沙发上,“酒店那次是第一次。”
“是是是,知道你万年清纯小处男,头回碰到喜欢的女人把持不住,可以理解。”
“……”贺之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抬脚就踹了过去,“我说的是她!”
陆西爵躲到一半突然停下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贺之樟,“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跟盛家那小子……”
贺之樟脚本来都收回来了,听到这话又踹了上去,你丫不提那小子是会死吗?
郁子韬搂着美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位哥哥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你先回吧!下次找你。”郁子韬给了钱把美女打发走,关好门跟两位爷打招呼,“阿樟,花爷,下午好啊!”
陆西爵好像没看到刚进来的人似的,一脸玩味的看着贺之樟,“所以是她主动提起的这件事,而你不但没趁机解释还转身跑了?”
“谁跑了?”郁子韬嬉皮笑脸的走过去,“你俩说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
这小子脑子一向不太灵光,没看到他家阿樟哥哥臭着一张脸,非要往人家身边凑,还没坐下屁股就挨了一脚。
“滚一边儿去。”
郁子韬挨了踹也不敢说,捂着屁股去找陆西爵,“花爷,你又怎么惹阿樟不高兴了?”
“说什么呢?”陆西爵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阿樟哥哥这是犯了错,找你花爷忏悔来了。”
“郁子韬委屈的揉了揉后脑勺,看到桌子上有烟,伸手就去拿。
“小孩子抽什么烟!”陆西爵把烟夺过来,自己抽出一根,剩下的丢给贺之樟。
郁子韬敢怒不敢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谁是小孩子,人家都二十四了。”
陆西爵:“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郁子韬不敢惹他,缩着脖子往旁边挪了挪,“我喝酒总行了吧!”
陆西爵没再管他,熟练地吐出一口烟雾,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你那事儿打算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不回去吧?”
郁子韬喝了酒胆子又肥了,凑过来问:“花爷,什么事儿啊?你跟阿樟打什么哑谜?”
说了半天没人搭理,郁子韬怒了,端着酒杯站起来,“陆小花,我在问你话呢,再不说信不信我把酒泼你身上?”
“嘿,反了你了。”陆西爵咬着烟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酒夺了下来,一滴不剩全倒他领口里去了。
郁子韬被按在沙发上‘嗷嗷’直叫,掏了半天掏出两个冰块,风风火火的就冲了上来,“陆小花我跟你拼了!”
陆西爵一只手就把人制住了,膝盖顶着腰把人按在沙发上,“老实点,没看你阿樟哥哥烦着吗?”
提到贺之樟,郁子韬立马不闹腾了,不满的扯了扯衣领,“到底怎么回事?”
陆西爵摊摊手,把快要掉下来的烟灰弹进烟灰缸,见他酒杯递到唇边了才说:“还能怎么,被老婆踹下床了呗!”
“噗……”
郁子韬一口酒全喷了,掐着嗓子咳了半天,硬生生逼出几滴眼泪,“什么老婆,阿樟不是最讨厌女人了吗?”
“你消息过时了。”陆西爵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端起桌上的半杯酒跟贺之樟碰了一下,“赶紧准备份子钱吧!你嫂子有了。”
“什么?连孩子都有了?”郁子韬哑着嗓子大叫,不敢相信才几天没见自己就当叔叔了。
最可怕的是阿樟居然没否认!
“那个人是谁?哥你该不会是上当了吧!”郁子韬还是觉得不可信,喜当爹什么的不是只有电视里才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