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而已用的了一个半小时?顿时间,我的心里面就有些疑惑了,不服气的又继续打了两个电话,依旧是没有人接,一下子我的心里面就开始突突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总感觉是出事了。
也顾不上打电话了,直接就跑过去敲门,然而,敲了好半天都是没有人搭理我,正愁着呢,突然间一个服务生朝我走了过来,跟我说这门应该按门铃,不用敲的。
我一下子那个尴尬啊,按照服务生说的开始按门铃,半天了还是没有人开门,就问服务生能不能用钥匙打开房门?
服务生连连摇头,“这不行,关系到客人的隐私,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打开!”
听到这话后,我当场就急眼了,对着服务生吼道:“再不开门就要出人命了!”
服务员笑了笑说:“请问您和这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的房间都是她给我开的,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找管事的过来,赶紧给我开门!”
我在楼道里面大吼,拽着这个服务生的衣领子让他给我开门,实在没办法了,这个服务生只能找来大堂经理,我爸事情说了后,大堂经理也是不给我开门,急的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返回房间开始继续给路可儿打电话,然而,根本没有人接。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我看到了窗户,脑海中灵光一闪就朝着窗户那边跑了过去,推开玻璃看了一眼,下面路灯直照,车辆人影小的跟蚂蚁似得,这是十五层楼,我看了隔壁的房间一眼,那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正是路可儿的房间,在窗户的边缘上有一些小台阶,如果能够顺着这些台阶摆过去,砸开窗户的话就可以直接进入路可儿的房间。
心里面想着,我朝着下面看了一眼,真的害怕,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将心一横扯下酒店的床单一头绑在茶几上面,一头缠在我的腰上,就开始慢慢的往下爬。
冷风呼呼的吹着,但是我的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往下瞧了一眼,真的是高,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了,妥妥的嗝屁了。
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也不敢看了,就那样小心翼翼的在台阶上面摆着,这台阶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我整只脚都踩不全,只能踩上半只,就那样一路惊心动魄,火花闪电的朝着路可儿的房间往过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走不动了,床单不够长,已经达到了尽头,此刻我拽着床单的手都在哆嗦,有床单护着我都这么害怕,要是把床单真的解开了,那我……
我不敢想了,越想越是害怕,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整个身体死死的贴住墙壁,腾出一只手就开始解我身上的床单,将腰上的床单解开后,我还是不敢撒手,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趴着墙壁慢慢往过走,距离终于是差不多够了,但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床单根本够不到,我没办法了,只能松开床单,身体死死的贴住墙往过摆。
一路惊险而又刺激的终于到达了窗户底下,也就在我准备狠狠地一拳砸开窗户的时候,猛然间,玻璃上面出现了一张血淋淋的脸,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吓死,还好这个地方的墙面不是平整的了,有窗台,我的双手死死的扣住窗台这才不至于从楼顶摔下去。
身为麻衣相士的传人岂能被一个小小的鬼怪吓倒?我狠狠地一拳就朝着玻璃上砸了过去,咔砰一声脆响,我直接从窗户里面翻了进去,脚掌落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我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顾不上这张血粼粼的脸,赶紧就朝着浴室跑了过去,因为那边还有流水声,显然,路可儿还在里面,不过恐怕现在躺在里面的已经不是醒着的她了,或许已经……
想着想着,心里面就有些害怕,三两步冲了进去,然而,却看到了无比艳羡的一幕,那么大个浴缸里面,莲蓬头还在往下面喷水.........
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鼻子,黏糊糊的,不知何时已经鼻血横流了,赶紧仰起头给自己止了止血,赶紧就到浴缸里面把路可儿抱出来放在外面的那张大床上,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没死,还有气!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又用被子给他盖好。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整个房间里面的灯光都开始忽闪了起来,显然,冤鬼开始行动了,不!它们已经行动过了,路可儿现在的样子就是很好的证明。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知道我是谁吗?敢在我面前逞能?要是不想灰飞烟灭的话,赶紧给我滚开!”我从地上捡起了我的那一对东西,从里面翻出一袋子糯米大声说道。
然而,这两个冤鬼却像是听不懂我的话一样,不但没有要滚的意思,其中一个竟然还跑过来掐我的脖子,我想都没想,一把糯米直接朝着自己的身后撒了过去,顿时间,一声惨叫出现在耳边,我再次亮明身份,“大胆,我乃正宗相爷,尔等还敢对我不敬,真的是想灰飞烟灭吗?”
我这样一吼,一下子周围就没有了动静,我手里面死死的抓着一把糯米,警惕的感应着四周,突然间,灯亮了,看到这里后,我放心了,这说明这两个鬼已经被我的身份唬住了,愿意和谈了。
我大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两个鬼在我的面前就现身了,一个鬼满脸的血污,只有一颗脑袋,一个鬼,四肢残破,脑袋都没有了。
“相爷在上,小鬼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相爷赎罪!”他们两个的身体都烂成这样了,我也分不清是谁在跟我说话,就喊了一句免礼,让他们不用客气,站直了说话就行。
“相爷,我们虽然是刚死的鬼,但是也曾听同道们说起过相爷一脉是最仁慈,最能主持公道的,小鬼有件事想请相爷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