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年对霍司宴的冷淡我早已习惯,但是像这种对我明目张胆的挑衅与侮辱,还是让我的心为之一顿。
我坚持上楼,佣人也拦不住我。
扭开房门,一双女高跟鞋刺入眼帘,这不是我的鞋。
卧室里传来暖眜的声音。
“司宴,我和嫂子谁厉害?”顾月月的声音带着让人恶心的骚味。
“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沈清禾在床上就如一头死猪,连叫都不会叫,一点兴趣都没有。”霍司宴嘲笑着我,“要不是奶奶喜欢她,我早就不要她了。”
“万一被她发现我们在这个床上做这种事,怎么办?”顾月月故意试探霍司宴。
“那又怎么了?做了就做了,跟场地有什么关系?”
我本想把门一脚跺开,但是一想到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等着用钱,便咬牙忍住了,嘴唇被我咬的渗出血来,也没感觉到疼痛。
我轻声敲门。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顾月月穿着性感睡衣给我开门。
床上凌乱不堪,霍司宴扣着上衣扣子,两个人看我的表情毫不避讳,在他们心里,我可能就是那个已经低在尘埃里的一粒沙子。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打扰我们的好事?”霍司宴斜睨了我一眼,“是你非得给我们滕地方的。”
可笑,看来,他们做这种事,好像是我故意让他们做的。
“我回来了,把我的卡开了,我爸急需手术,费用一百万。”
我没有必要瞒着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回来,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钱。
他慢腾腾的穿好衣服,然后坐在床沿,揉揉眉心。
估计我的话 ,让他很失望,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仅仅是为了钱,才回来的?”他漫不经心的问我,“以前也是这样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对,是因为钱。”
我又重复了一次,眼神与他的目光对接。
以前,我从来不敢直视他,我怕他看我的眼神,那里好像是一个可怕的深渊,好像我多看一眼,就要陷进去一样。
他走近我,可以说是逼近我。
他再一次的掐着我的喉咙,“为什么?为什么对我玩女人,你可以做到波澜不惊,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难道不是契约里的内容吗?”我说话有点费力,一张脸因为喘不过气,而涨的通红。
他松开我,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契约,在我面前撕的粉碎。
“狗屁契约,以后,我霍司宴说的话,才算契约。”
真够霸道的。
他又一次搂住顾月月霸道的说,“让我看看你吃醋的样子。”
吃醋的样子?吃醋什么样子?我早就忘记了。
“快点啊!”他又开始命令我,两只眼睛里写满迫不及待。
有病吧,霍司宴,我以前吃醋的时候,是你说以后不许让我吃醋的,还说我就是斤斤计较,我现在不计较了,你又不乐意了。
看我没动,霍司宴又开始解顾月月的衣扣。
“司宴,你干嘛?我可不想在她面前做那种事,怪害羞的。”顾月月说完,故意望了我一眼,很嚣张。
“你不想要钱了?”她提醒我。
对,我差点被他们气忘了,我赶紧跑向厨房,拿着一瓶醋出来,当着他们的面狂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