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贝贝当然知道自己的经期不是这几天,从刚才转身离开时她就在苦苦思索着如何圆这个谎,原本以为到家之前总可以想出良策,但是没想到江越舟异于常人的机敏,刚走出几步就反应过来了。
她急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苦无对策,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感觉跟那个来了一样,咱们,咱们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那你肚子疼的严重吗?”江越舟对待问题的态度从来都是严谨的。
“不严重,刚才只是有点疼。主要是头晕,有可能是里面人太多的原因。”叶贝贝唯唯诺诺,因为着急,脸都红了。
江越舟看她的样子好像比刚才好多了,终于放过了她,带她回家了。
今天晚上的江越舟好像也是心事重重,回到家见叶贝贝没事,就去了房。叶贝贝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回到熟悉的校园……
七月的夜晚,燥热未消,一丝风都没有,蝉子没完没了的叫,花园里花草树叶都耷拉着叶子动不动。
因为心腹大患马上就要被清除,叶贝贝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往家走,没想到在拐弯的小树林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强而有力的拉着了她,另一只手随即捂住她的嘴,她挣扎,两手不由自主的胡乱拍打着,嘴里呜咽着。
“叶贝贝,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但是手依然没有放开她,半拖半抱的把她拉进树林里面。他们彼此都太过了解,他也清楚,此时自己放开她,她要么跑掉,要么大喊大叫。
叶贝贝一听这说话的声音知道不是预想中的流氓,但是她知道这个人比流氓还邪恶千百倍,是个不折不扣的妖魔,此时的她如同忘了对他的厌恶和恐惧,带着刻骨的仇恨般回手就向身后的人身上抓去。
身后的人吃痛的轻哼了一声,被着实的打了几下,一只手又真的有些摁不住怀里的叶贝贝,立刻动了怒气,放开捂着她嘴的手,两手来擒拿她四处作案的手。
叶贝贝的嘴一得自由呼吸,立刻想要大喊大叫,“来……唔……”在她还没等喊出声时,炙热的带着酒气的柔软嘴唇将她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他从小跟她一起,知道她身上有种香气,没想到嘴唇也是,那软软甜甜的嘴唇,一旦品尝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由一开始的只想堵住她叫喊的嘴,迅速的转为霸道强吻,在她毫无经验张嘴呜咽的时候,舌头趁机滑入,来势汹汹的占领了她的唇舌,完全是把她一整口一口吃下去的样子。
叶贝贝整个人被摁在了树干上,他用的力气很大,而树干太硬,疼的她直皱眉。她毫无接吻经验,呼吸困难令她想挣开,可是他的手臂宛如铁箍,她根本无法动弹,她试图推开他,他却加大了搂抱她的力度。又气又恼又缺氧,感觉几乎窒息,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
强取豪夺的人终于发现了怀里小人渐渐有些瘫软的迹象,艰难的在激情中抬头,借着从树林的缝隙间透进来的,发现叶贝贝脸色发青,神情委顿,急忙拍打着她的脸,“叶贝贝,叶贝贝!”
叶贝贝并没有真的昏厥,一旦接触到新鲜的空气,意识立刻找了回来,借着眼前人聚精会神探头观察她脸色的同时,右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只是身体乏力,全身还在发抖,这一耳光的力道太有限。
眼前的人愣了几秒后立刻炸了:“我靠……!我最讨厌被别人打脸,哪怕你也不行!”说完抬手就想打回来。
叶贝贝上气不接下气地低低喘息着,看着眼前人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因为极端愤怒和震惊立刻布满了一股邪恶的妖异,整个人转眼间就化身为从地狱最深层穿越而来的魔鬼,不惮犯下滔天大罪。她刚刚借着一股激怒打人的勇气消失了,懦弱不失时机的表现出来,整个人都想向后畏缩,可是身后是大树,她退无可退。
面前的大手带着风下来,叶贝贝吓的一闭眼睛,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却变成了温柔的抚摸,还有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叹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这个意气风发,为所欲为的妖魔怎么会叹息!
“叶贝贝,你答应我,等我回来!”
听着他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叶贝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的目光再次变得魅惑人心,并且带着专注和古怪的狂热,如同要在她的脸上生根发芽一样。她试图伸手去擦被他强吻的地方,不料他手臂一动,控制住她的手臂,限制住她的动作。
“黎明朗,你疯了吧,又想玩什么花样?”叶贝贝声音很低,她又羞又恼,还有些惧怕。此时她有些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不能叫,不能喊,这附件都是的教职工家属楼,她只要一叫一喊,她一辈子的名声就玩了,父母一辈子的名声也毁了。
“哼,我要走了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走路都哼着歌!我和你有那么大的仇吗?下死手的打我!”黎明朗懊恼的声音里好似带着几分委屈。
无恶不作的人也会委屈?叶贝贝对这种声音忽略不计,不做深究,她知道黎明朗今晚一定喝了酒,不想激怒他,只是试图对他讲道理,“你快点放我走,不然我爸妈会出来找我的!”
“真的吗?”妖魔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兴奋,一把将叶贝贝搂在怀里,“那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生米做成熟饭,有他们二老眼见为实,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会趁我出国跑掉了!”
叶贝贝知道这个人的思维从来都是与正常人迥异,但没想到自己的恐吓反而起了催化他行动的效果,她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丧心病狂的魔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