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拜林疏。”
“林疏?谁啊,是什么隐士大能吗?”
邬长老赶紧给邬庆传话,“公子,机会来了,家族大业要紧。”
邬庆戾气更重,“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捡别人不要的!”
邬长老心里咒骂邬庆本事不大脾气大,没了他那个家主老爹,他什么也不是!
“邬长老你哑巴了?!夺灵根的法器准备好了没有,今天就把那小子的灵根拔了给我用,通知父亲,开阳那家伙给脸不要,咱们的计划提前。”
“公子放心,我调查了三十多年,已经确定月华镯的位置,秘境宝藏必定属于我们邬家。”
“还有戴面具那个女的。”邬庆目光挂在林疏腰身上,摸了下嘴唇,“一起送过来。”
灵根测试结束,元澄跟着去领取弟子服,越走越不对劲。
“这位师兄,这路...是去哪里的?”
“地狱。”
元澄后颈一痛,倒在地上。
镜黎睁开眼时,面具丢在一边,手脚被两指粗的麻绳死死捆在一张大床上,灵力也被下了禁制,床边香炉烟气袅袅,香气不太对劲。
“醒了?”邬庆走来,把酒杯送到女主嘴边,“迷.药的劲儿还没下去,喝点这个,待会不至于太痛苦。”
他要把刚刚的委屈,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让她生不如死!
林疏饮下,“兰心醉?好酒。”
这兰心醉可是难得的佳酿,十年前开始再无新酒,她也只在小时候喝过一次。
林疏越是配合,邬庆就得愈发激动,直勾勾盯着她微醺后的脸,冷艳动人,双眸清亮,细颈白嫩的肌肤,就让他对衣衫下的美景浮想联翩。
邬庆阅人无数,只觉全身的血液前所未有的沸腾。
“你倒是比其他人识趣,知道跑不掉,干脆享受。”
林疏无奈躺下,“有道理,周围的人应该都被你清理干净了,就算呼救也没人会来吧。”
“当然。”邬庆迫不及待要跳上.床,“你现在应该没力气了,放心,我会好好享受的。”
“但愿。”
银光闪过,一只血淋淋的手滚落到地毯上。
“啊!我的...手...”邬庆在地上扭来扭曲,疼到几乎失声,“你怎么...解开的!”
“我还挺期待你会有什么厉害招数,就这种水平的灵术,作为灵术爱好者,我可是有点失望啊。”
她手指微曲,绳结自己解开,“我的衣服也是你这脏手能碰的?”
邬庆表情狰狞,“你!那药我用了三个人的量,就算是熊也迷倒了,你一个肉体凡胎,不可能扛得住,出去也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