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问路你早点说……
南庆卧龙郭保坤一脸的委屈,如此神奇的反应,只能说不愧是郭少啊,脑回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是,的确怪我没早点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郭少说的是!”许和也不生气,马上笑呵呵地认错。
“算了算了,反正人都打了,就这样吧,不过下次是问路这种简单的事儿,你早点说!”郭保坤幽怨地看了一眼,拍拍衣服的灰尘站了起来,这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绑在马车旗杆上的王启年,眼睛都给看直了。
旁边驾车的裴迁也不遑多让。
许和倒也不生气,反而耐着性子一拱手:“郭少说的是,下次一定,敢问郭少,现在能给指个路不?”
“这个容易,司南伯范建的府邸是吧,沿着这条街往前走,然后左拐……就到了,记住了没?”郭少痛快地指了路,最后甚至还贴心地问有没有记住。
真的!
他人实在是太温柔了,哭死!
“多谢郭少,在下记住了,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下次请郭少吃饭。”许和笑呵呵拱手道谢。
“不客气,慢走!”郭保坤礼貌地拱手相送,真就把许和当成了问路的,整个过程混若天成,完全没有表演的痕迹。
如此神奇的表现。
王启年和裴迁二人都看傻了,直到许和返回马车。
“连这路都敢指,这人是不是这儿有……”裴迁指了指脑袋,一脸古怪地说。
“谁知道呢!”许和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兴许人家傻人有傻……算了,别扯这个了,先去司南伯府邸办正事要紧!”
“也对,正事儿要紧!”
驾!
裴迁驾着马车继续前进,而且这次总算是知道了大致方位,算是有了明确的目的地。
就是苦了王启年,这货一直被绑在旗杆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
马车刚走不久。
朱格就带着鉴察院一处的精锐,策马赶到了郭府门口。
一眼看去,就发现郭少正骂骂咧咧地搬护卫,似乎是想把被打晕的护卫搬到阴凉处,能凉快点。
“人呢?”朱格跳下马,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上来劈头盖脸地就问。
“什么人啊?”郭保坤被问得莫名其妙,可碍于对方穿着鉴察院的衣服,手里还提着刀,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不爽。
“废话,自然是刚刚马车上的人!”朱格冷冷地说。
“哦,你是说那个问路的呀?”郭保坤恍然。
“问路?”朱格怒目圆瞪。
“对啊,刚才马车上的人,其实就是下来问司南伯府邸怎么走,问完就走了。”郭保坤答。
“司……司南伯范建的府邸……等等,莫非坐忘道的目标是司南伯范建?”朱格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整个人都激动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格完全没想到,如此简单就掌握了坐忘道的目标地点,一时间欣喜若狂,就连郭保坤后面那句‘问完就走了’都不管了,立即对身边亲信下令。
“快,通知所有部门以及京都守备师,坐忘道的目标是司南伯范建,让沿途的人务必拖住他们,其他人跟我追!”
“是!”
鉴察院的人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功夫就跑了个精光,准备对两名狂徒展开围堵。
而此时,在去范府的路上,沿途的鉴察院接到命令,立即赶往指定的地点!
……
许和驾着马车,既没有施展轻功赶路,又故意慢悠悠的,速度自然不可能太快。
正好让接到紧急命令的鉴察院堵了个正着。
收到朱格的紧急命令。
鉴察院的密探们提着刀,各个视死如归地拦在必经之路上。
不过裴迁驾驶的马车尚未靠近百步以内。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紧跟着就是一声爆喝!
“鉴察院在此,坐忘道狂徒休得猖狂!”朱格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马车,瞬间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眼看将马车堵在了大街中央。
朱格一马当先迎了上去,这位早已将忠君爱国刻进骨子里鉴察院一处主办,此刻脸上带着一丝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