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稻草,她来他到不就是为了等他说出这句话?
尽管,她知道魔鬼的话不可信,可是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看着男人满是占有欲的眼睛,露天的一缕阳光打在她脸上,她结结巴巴道:“怎......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还真是上道啊!”
男人忍不住讽刺,心想这样的女人还真是贱啊,跟她那死去的老子一样贱,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什么都肯干!
他狠狠吻住她娇媚红润的唇瓣,既有惩罚又有渴求,他看着她那双美丽的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下身早已肿胀的欲望轻抵着女人柔软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对他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不单是因为她长得像‘她’,还有他不愿承认的是他早已被她吸引。
她柔软的身体带着一种属于她自己的味道,有点淡,有点沉,像是亚热带茂盛葱郁的某种青草,完全不同于‘她’的一种味道,却依旧能让他感到舒心和放松,让他想要和她有亲密的冲动。
他吻的迅疾而又绵长,她心里是有抵触的,可是渐渐的他高超的吻技让她有些晕眩,不单单是因为她必须伺候得他开心,她竟然也有三分享受这个吻,她回应了他!
晃荡的水,晃荡的人,晃荡的心。
他放开她,仔细研究着她的眼睛,一双漂亮的,可以俘获他的眼睛,可是他却没有了柔情,上上下下全是鄙视。
对我说:“我饶梦语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你这么干!”
男人粗俗不堪的话让饶梦语迷离美好的眸子骤然变得惊恐,她浑身血液在倒流。
“不,我.......我说不出口!”
她不住的摇头,这样粗鄙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对我说:“康应龙就是死有余辜,死一千次一百次都活该!”
他不仅没有理会她痛苦哀求的眼神,话更是一句比一句锋利狠绝。
“不,不,不要,不要这么残忍,我无法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她几乎要被他逼得崩溃了,想要快速逃开这疯狂处境,却发现自己无法逃。
男人的眼神是那般的凛冽,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当然她也可以拒绝,可是拒绝之后的后果是她无法承担的。
哭过,闹过,哀求过,她像是只提线木偶,他说一句,她跟着说一句。
“我饶梦语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你这么干!”
“康应龙就是死有余辜,死一千次一百次都活该!”
......
她很乖,也很配合,所有的锐利在此刻都被他拔得一干二净,她不再是不可亵玩的神圣,也没有了高不可攀的资本,此刻她只是虚软的承受着自己沉重身体的性,爱玩具,她满足他各种想象,满足他各种需求。
露天的阳光温暖纯净,水花随着男人的律动四溅出暧昧形状,她由死命咬住嘴唇,到不得轻启朱唇发出n,荡娇喘。
因为,她要把他伺候得开心!
“你会放过康氏吗?”
她在心彻底死掉之前,绝望的睁开眼睛看着他英俊的脸,她再次和他交易,再次问了他同样一个问题。
这次,男人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说:“当然!”
n,靡娇喘之声通过泳池边缘的手机同步直播到大洋彼岸,钢琴王子林慕帆的耳朵里,饶梦语不知道上官煜早在她向他屈服之时,他便按通了林慕帆的号码。
林慕帆这根刺,他不得不拔!
优雅斯的男子穿着黑色燕尾服,身形修长,略显落寞,他低垂着头,看着摊开在大掌上的那支电话,电话中持续不断传来女人呻,吟娇喘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刺耳......
他如同王子一般英俊的脸不大看得出表情,但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冰凉和忧伤是那么显而易见。
“我饶梦语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你这么干!”
犹如是一记重锤,锤到男人心口,‘嗡’的一声,就如同大掌重重按住钢琴的键,重低音区,发出那样沉重绵远的声音!
“嗡.......”
空旷的琴房,传出钢琴悠远绵长的调子,像是夜半传来撕裂沙哑歌声,充满了诡异和忧伤。
经纪人君姐一身黑色职业装推开琴房的门,她严肃的看着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林慕帆。
“len,你明知道这次训练是全封闭的,手机这种东西根本不能出现,要是给其对手看到了怎么办,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林慕帆抬起头,在黑暗中像是优雅的公爵,他站起来用一双漂亮的带着些许忧郁气质的眼睛看着君姐。
他笑了,很温柔的那种笑,然后他随手将手机丢进鱼缸,他对君姐淡淡的说:“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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